祁不折对萧琅玉是有点子阴影在的。
找上萧琅玉的时候,是迫不得已的。
祁不折当时没有办法,支支吾吾的红了脸,说了以前自己帮助过他的事,多少有点挟恩以报的意思。
但祁不折也承诺会给萧琅玉权势。
可是祁不折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敢提出那样的要求。
祁不折当即抽刀想要了他的狗命,刀口划破了萧琅玉的脖子,萧琅玉不躲不避。
眸色幽幽的看着祁不折。
祁不折自然知道自己伤不了他,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和手握重权的萧琅玉撕破脸皮。
他刚登基,太子余党如长眠于地底的春笋,只等待春雨来临,便势如破竹般成长,他要用到萧琅玉,不仅因为此人现如今拥有的权势和能力,还有这人对太子一党的了解。
祁不折扔下刀回宫,最终在严峻的局势下不情不愿的成全了萧琅玉。
只是哪知,这萧琅玉是个死变态。
祁不折到底是天潢贵胄的天子,这是何等屈辱,自然让他心有不甘。
所以两人在床上向来不和谐。
尤其是一个凌乱狼狈,一个冷静自持,使得祁不折从不愿在那些……下露出破绽。
祁不折回神,已然被男人抱进了怀里,“陛下。”
萧琅玉叫他,叫了又什么都不说,鼻尖闭着小皇帝的后脖子,手臂狠狠勒紧少年的腰身,“微臣何时对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难道不是陛下对臣如此吗?”
他心情好就自称微臣,心情不好就咱家、奴才的自称,所以这人大多时候心情都不好。
脖子被他拱得好痒,祁不折下意识歪头,绵密的吻便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腰上的手已经开始解开他的外衫。
祁不折很紧张,按住男人的手臂,“不行。”
萧琅玉语气一沉,“怎么?咱家这不能做那不能做,陛下是想让咱家做一条听话不咬人的狗吗?”
祁不折:“……”
今日已经和萧琅玉有了更深的接触,深知自己不能得寸进尺,眼珠子灵动的闪了闪,侧头,哼了哼,好似很别扭的道:“朕关心的是你的手。”
萧琅玉冷笑,从两边扯开了祁不折的衣襟。
泄愤似的,牙齿在少年光洁的肩头磨了磨。
语气淡淡:“这点小伤算什么?”
肩头一刺,祁不折颤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你到底是去抓了什么人?”
这次萧琅玉回答了,“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