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折侧目,语气不解:“少年?”
萧琅玉:“古如沉。”
祁不折蹙了一下眉,这人他略有耳闻。
当初他混迹各赌坊小巷,听了不少野史传奇。
其中就有这古如沉,来自南蛮之地的苗疆少年。
“你抓他做什么?”
萧琅玉在祁不折肩头留下了一个牙印,又舔了舔,“此人善用蛊术,找到这人不仅能解决陛下近来忧虑的一件大事,还能利用他追踪那笔财物的下落。”
祁不折连痛都忽略了,眼睛一亮,“你说的是荆州的疫情?”
萧琅玉抬头又去咬这人的耳,热气洒在少年耳朵里,有点痒,祁不折下意识偏头躲了躲。
萧琅玉逗弄似的玩着小皇帝的耳垂,看着那处肤色肉眼可见的红起来,语气沉哑:“是,医蛊不分家,他有一手好医术,只不过此人狡猾至极,让他跑了。”
还给了他一击。
眸色一暗,显得整个人阴恻恻的。
祁不折沉默了,他在想萧琅玉明明找人做事,不请反抓,人家跑也正常的。
不过,这人是替他办事,这叫祁不折龙颜大悦。
侧身,奖励似的圈住他的脖子,眉眼弯了弯,“掌印,你做得很好。”
萧琅玉瞧他这开心的模样,低头吻住他的唇。
少年衣衫褪到腰上。
被扣住腰臀提起来,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萧琅玉狭长的眼死死盯着被他弄得闭着眼、羽睫下溢出泪光的人儿。
眸色清明,却翻滚着浓浓的欲望。
这些欲望由权势、情欲……更多的东西堆积。
令他清醒。
这一晚,萧琅玉没有太过折腾祁不折。
只不过,躺在龙床上的少年娇软可爱,萧琅玉伺候他穿上里衣。
小皇帝脸颊透着粉色,脸是热的,身子也是热的。
但额角和羽睫下是湿的。
长发散落肩头,他被扶起来,靠在脱掉外衣的男人肩头。
萧琅玉身上总有种清清爽爽的味道,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