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江听白回答,王巍长长舒了一口气,一脸欣喜。
“太好了,属下就知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逢凶化吉,平安顺遂,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王巍双手合十,口中碎碎念,显得十分虔诚。
江听白却看着花寒月,眼中有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其实本王这次能这么快洗清嫌疑,多亏了寒月姑娘。”
“哦?”
王巍立刻起了几分兴趣。
“还请王爷和寒月姑娘跟属下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江听白和花寒月对视一眼,跟王巍讲起了他们如何被栽赃陷害,又如何找到突破口洗清嫌疑。
王巍听完忍不住感慨。
“寒月姑娘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真是智勇双全,令人佩服。”
他听说江听白入狱的事时,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了,心里也六神无主。
可花寒月却能很快冷静下来分析情况,从而破解这一局,即便是他。他也做不到这个程度。
不过王巍心中仍有疑惑,他挠了挠头。
“寒月姑娘,我还是不明白,你只是扣下了那位从清玄国而来的王爷,他甚至都咬紧牙关不承认此事,皇上为何就笃定咱们王爷是清白的,不仅肯放人,甚至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王爷?”
花寒月微微一笑,解答了王巍的疑惑。
“如果只是自己人关起门来小打小闹,皇上自然要讲究证据,但牵扯到国家大事就不一定了。”
“况且据我所知,皇上与皇后虽是少年夫妻,有些情分,但皇上对镇国公府不满已久,如果这镇国公府再和清玄国的人扯上关系,那就更应该重视。”
这些天为了救江听白出大牢,花寒月几乎跑断了腿,她怀疑的目光从未远离过皇后以及她背后的镇国公府,便仔细调查了镇国公府。
得知这些年镇国公府仗着自己是国丈狐假虎威,很是张狂,早已经惹了皇上不满。
这些话王巍听得一知半解,云里雾里。
“寒月姑娘,你的意思是皇上与皇后虽有情分但和皇后的母家关系不好?镇国公府不应该算是外戚吗,怎会和皇上闹僵。”
王巍是局外人,当然不懂,但江听白和花寒月都心如明镜。
再者,这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江听白因着皇上的缘故在大牢里虽然被限制失去了自由,但待遇不错,可段玉白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被关进大牢后,无论是环境还是待遇都与寻常犯人无异,段玉白看着散发着阵阵异味的饭食,忍不住砸了碗,大声跟狱卒抗议。
“我可是清玄国皇族,你们竟敢如此无礼让我吃猪狗不如的饭食!信不信等我离开大牢,就去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
狱卒早就知道段玉白的身份,又怎么会被他轻易唬住,反而嗤之以鼻。
“你也说了,你是青玄国皇族,来到夏国就要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夏国妥善安置你是礼节,可你竟敢反客为主,存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也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大牢里其他犯人也吃这个,甚至有人吃了好几年,就你闹腾的最凶,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