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立即跪下表忠心。
“臣自当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相信如今的情形,你早有耳闻,出了一个玉春,恐怕宫中还有更多清玄国派来的细作。”
况且此事牵扯到皇后,恐怕深查下去,皇后的母族镇国公府也难辞其咎。
皇上一脸正色,“如今看来,朕唯一能信任的便是你了。”
“所以朕要你帮朕铲除宫里的细作,并且收集证据,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的趋势,两国或早或晚必有一战,不能叫天下人认为是我夏国无端生事。”
“是。”
江听白知道皇上既然召他入宫,那必然是打定了主意,他也只能应承。
与此同时,皇后也知道了江听白被放出天牢的事,正在宫里发火。
不过一下午的功夫,皇后已经砸了好几套瓷器,宫女跪了满地,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都是一群废物!宸王都被皇上打进天牢了还能让他被放出来,本宫要你们有什么用!”
镇国公夫人,也就是皇后的继母段玉燕坐在一旁也紧皱着眉头。
直到皇后发泄累了,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舒缓胸中的怒气,段玉燕这才说:“皇后娘娘,其实这次也怨不得旁人。”
皇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段玉燕是名义上是她母亲,但实际上也不过大她九岁,而且还是青玄国送来和亲的。
说的好听是和亲公主,说的不好听,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有娘家人依靠,所以皇后从未将段玉燕当做母亲看待,也不能给镇国公府带来助益。
段玉燕被皇后这一眼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还好意思推卸责任,本宫先前是如何嘱咐你的,到头来你却把事情办的一团乌糟,还让他们抓住了把柄!早知道本宫就不该信任你。”
段玉燕眼皮子上下跳了一跳,连忙辩解:“皇后娘娘,这怪不得我,分明是那花寒月太过狡猾。”
“她看着是个娇怯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还有些本事。说来也是我们失算了,只顾着江听白,却忘了花寒月也不是省油的灯。”
皇后屋子叹了口气,用手按了按眉心。
其实一开始她的计划里也是把花寒月算在内的,奈何花寒月太聪明,还真不好对付。
后来她就想,花寒月不就是以江听白做底气,只要江听白被拖下水,何愁没有机会慢慢收拾花寒月。
不曾想,花寒月比她想象中的更厉害,她不仅能证明自身清白,甚至还能帮江听白洗清嫌疑。
“这次确实是本宫疏忽了,若再有下次,一定不能再有漏网之鱼。”
皇后眼中的狠厉几乎要化作实质。
王巍本来领了命在外地办事,等他匆匆忙忙赶回京的时候,便听说江听白涉嫌参与夺嫡之争入狱的事,这可把王巍急坏了。
他本想先回王府找管家了解情况,谁知一回到王府就看到了好端端和花寒月并肩站着的江听白。
“王,王爷。”王巍满头的汗,瞪圆了一双眼珠子。
“何故看到本王如此惊讶。”江听白晃了晃手中的玄铁扇子,再轻轻一扣将扇子收拢,随意放在手中把玩。
“王爷,属下听闻你被皇上打进天牢,王爷这是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