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你妹!”她穿好衣服走近,一把将被子砸去,正好将那暴露狂的关键部位遮住。他却大手一伸一拉,她避之不及被狠狠拉进他身上,撞进宽阔的胸膛。“不算漂亮不算聪明脾气也极差。”箍着她腰身和手不让动弹,他看着她认真打量,表情甚是疑惑,“到底有哪里吸引人的?”洛霏简直气笑了,呵呵两声讥讽,“老子又没叫你喜欢!”“可我就是喜欢。”她本想反抗的手蓦地一顿,心像被狠狠撞过,随即像看怪物般的看着不像说假的他。“脑子进水了?”她手扶上他的额,犹自喃喃着,“没发烧啊。”他黑了脸一把打开她的手,只是瞪着她不说话。不解风情!司空见惯洛霏满脑子浆糊,这又发的什么疯?想着这会子侍候的人也要进来了,想要起身不与他纠缠可腰就是被紧紧箍着动弹不了。她急了,刚要骂却是见他将手移至她小腹处,身子一僵忘了阻止,这感觉甚是奇怪。他面上平素的邪肆全然不见,竟有些像小孩般纯真的直直盯着她的小腹,她愣愣中见他抬头看她,说了句让她久久不能平静的话。“我们要个孩子吧?”孩子?怎么可能!“嘶!”手中蓦地一痛,耳边传来碎裂的脆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被烫疼的手收回视线,脚底下,已诚惶诚恐地跪了一屋抖成筛子般的侍婢。瓷片渣碎了满地,那婢女头一下下磕着,被碎片扎出了血,可她恍然未觉般的只是一个劲求饶着。洛霏回了神,有些伤神的揉揉隐隐发疼的额角,自从那晚和司马默发生那样的事后,王府里的每个人便越发对她恭敬小心,衣食住行,无不样样谨慎细致,她几乎都觉得已经上升到恐怖的程度。她不喜欢这样,可也知道她要再是显露丝毫不愉那些侍奉的下人就更加惶恐,本欲叹出口的气又兀自憋回了胸中。“没事,重新煎一碗吧。”“王、王妃,还是给您的手抹、抹些烫伤膏吧?”洛霏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以前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可那夜过后她总不能很坦然的接受,总觉得好像被人抓奸了般,每次听她们这样叫,就能想一次那一夜的疯狂,心里一虚,脸上自然就有些臊。为首的婢子怯怯抬头见座上的女子表情有异,以为哪里又说错了话恼了王妃,吓得又是磕头不断。她这样一闹,另外那些人哪里还敢起身,只道是随了一起拼命磕头。活生生的被整成一个屠宰现场,而她就是那个该死的刽子手。这样的场面洛霏一天都要见个好几次,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到现在的麻木,甚是无奈的看了眼窗口站着兀自欣赏风景的浅意,果然嘛,是指望不了她相帮的。就在洛霏向她们大喊“姑奶奶们”求饶时,一道慵懒声线天籁般的降临。“怎的了?”全场骤静,然后是更为压抑的滞迫。浅意神情不变,只是转了身朝来人行了一礼,然后便安静退至一侧继续隐形。洛霏如见救星般赶紧拉了司马默,“你总算来了,赶紧的。”她指指她们,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中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司马默显然对这样的情形已司空见惯,退了众人,亲自给她抹了药膏,又亲眼盯着她将药喝完了才拥了她出去在园中小逛。“这几日可还有梦魇?”他稳稳搂着她腰身,眸中闪着柔柔星光,淡然接受着每到一处的见礼。她心房微微收紧,似有暖流淌过,不觉亦是柔了声音,“好多了。”自从被绑架之后,她就有点心悸的毛病,半夜老睡不好,他命一心开了些安神茶每日叫婢女煎了给她,不仅如此,还顺理成章的每晚赖上她床,虽然,二人再没有发生什么,可洛霏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也甚是别扭。“我已经没事了,你要不要回你房间睡?”突地臀部被大力一捏,洛霏身子一跳连忙做贼似的眼睛乱飘,见没人注意刚刚他的举动这才拿惊羞的眸瞪他。“利用完就一脚踹开?”他脸上浮现笑容,却是有些扎眼,拥着她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手却报复似的在腰臀处流连不去,似是没看见她已红成猪肝的脸,“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他停下,另只手已直直抵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指尖轻转,带着暧昧的挑逗。洛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司马默对她耍无赖,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跟他装正经吧,他跟她耍无赖;跟他耍无赖吧,他比她更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