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医生,是我的疏忽。”夙临渊只能连忙道歉,又礼貌的送“医生”出门。
就在小幺觉得,终于完成任务的时候,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夙临渊清润悦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医生,你什么时候来过这个病房,听到过什么……特殊的声音吗?”
他的语气太过阴凉,甚至比挑夙父手脚筋的时候还要瘆人,小幺整只虎一震,差点当场变回原型。
天呐天呐天呐!这绝对是他见过病娇因子最重的一个小天君!
但,统子还是凭着最后的一点小胆,转过头:“啊?什……什么声音?病人需要安静,你最好也别让音乐啊。”
“嗯。”夙临渊这才松手,乖巧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说罢,就果断关紧了门。
完成任务的一瞬间,小幺立刻飘回识海狂灌了两大杯水,最后,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没人告诉它,执行个任务会差点小命不保啊(╥w╥)。
夙临渊再次回到床边,洗完草莓后,还是摘了司矜的手环,尽量耐心的问:“你什么时候生病的?来医院,怎么也不让我陪呢?”
“你父亲回来了。”司矜木讷的垂下眼眸,缓缓拿出手机,指了一处夙父的来电记录,仿佛就是被这件事,刺激的发了病。
他呆呆地说:“他给我打电话,骂我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小丑,让我赶紧离开你,给他腾地方。”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36
听完这一句,不管夙临渊怎么心疼,小幺却率先愣住了,在头顶缓缓打出一个:?
大人接到电话的时候,明明不带一个脏字就把人讥讽的体无完肤,现在这是……生怕夙父死的不够惨?
嘶……
我家宿主是疯批,交了个男朋友是病娇,这事儿怎么破?
小幺咬着牙思索半天,最终选择——闭嘴,不说!
沉默是金,沉默保命,阿门。
夙临渊牵唇笑了一下,看不出多少情绪,却是起身,大胆的圈住了司矜的腰。
以一个绝对保护的姿态,把人抱进怀里,温柔的吻了下额头:“他惹你不开心了,我把他杀了,好不好?”
司矜就这么安静的靠着他,半晌,闷闷回了两个字:“犯法。”
夙临渊笑了:“可是他在十三年前为了逃避公司债务,就已经被法律宣告死亡了,一个被宣告死亡的人,只要我们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对吗?”
司矜依然是木讷的,脑子迟钝的转动,似乎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他的漏洞在哪里。
犹豫良久,终于是垂下头,将夙临渊那骨节分明的手攥在手中,浅浅摩挲:“你是我带大的,要一直干干净净的。”
“好。”在他面前,夙临渊总是很好商量,像是完全没有主见。
很快退了一步,说:“我不杀他了,把他丢在地下室,让他自生自灭,还我十三年的债,好不好?”
听到这儿,司矜像是又被什么刺痛了,眼镜歪了歪,委屈的撇起了嘴:“我连地下室都没有了吗?我的腰链,草莓棒棒糖,还有草莓汁,你都要给他……唔……”
很快,唇被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夙临渊却靠在他面前,绽开了一个再单纯不过的笑:“那是你的秘密小房间,我怎么可能给别人?”
“生病”的矜矜格外幼稚,“那你把他关在哪儿?”
“地下仓库,能冷藏降温的那种,冻死他。”
“他有链子吗?”
“有,大约三米长,黑漆漆的,特别丑。”
“那他有草莓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