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榷还要说,霍夫人就道:“就这一回了,没下回了。”
霍榷只得无奈的暗暗叹息。
霍夫人看着霍榷吃了一碗醒酒汤后,又指着那盆依兰花道:“可还记得这花?小时你可喜欢了,当年这花枯死了,你还苦闹了好久。这盆是娘好不容易得的,给你了,但可要仔细照看了,这花在南边还好,在京城就不好养活了,娇气得很。”
袁瑶不知霍榷和霍夫人谈了什么,只是等霍榷回来时,多了一盆依兰花回来。
袁瑶认得依兰花,因曾经她在周老太太给的小四合院时,就不小心种出过,后来知道这是什么花后就拔了丢了,却又被郑翠拾来晒做花干,前头都有说了。
“二爷,那里来的花?”袁瑶问道。
“太太那里得来的。”霍榷面上瞧不出有多少得了东西欢喜的样。
袁瑶又问道:“二爷可知道这花有什么用?”
霍榷道:“这我还真知道点,这花可少有了,记得小的时候原先大哥他娘也有一株,花开奇香无比。我若是心又烦闷就闻闻这花,心情就好了不少。后来那花也不知因着什么就枯死了。”
袁瑶点点头,依兰花的确有这效用,于是去拿了《花集》来翻给霍榷看。
霍榷念道:“有散郁气,催情之效?熏蒸可治房事无能?”
“平日里人闻着倒还好,但要是猫狗闻着便是随时随地发情,叫唤扑咬的。还不能同蛇床子混一块,会成最为烈性的催情药。”袁瑶道。
听袁瑶说这话,霍榷猛地想起来,“说起来,当年大哥他娘就因喜欢这花的香气,用花干做成了香囊,出事那日正好就被一只猫给扑了。”
袁瑶和霍榷一时间同觉着当年先夫人的死,似乎并不简单,只是都不敢说出口来。
“喵。”一直懒懒的波斯猫叫了一声,站起身来蹭蹭佑哥儿正伸来的小脚心,把佑哥儿痒得直笑。
霍榷却紧忙将花抱出上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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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娘家人儿(四)
就在袁瑶和霍榷说话的功夫,包打听丫头巧喜来回说:“老太太屋里传晚饭了。”
袁瑶和霍榷都看自鸣钟去,竟然不是往日里霍老太君用晚饭的点,袁瑶便问道:“今儿老太太怎么这早晚用晚饭了?可是俍哥儿回来了?”
巧喜好笑道:“那倒没见俍哥儿的,就听说是大奶奶给了个丑八怪服侍大爷,大爷不乐意收,就找老太太去了。老太太找来大奶奶,没一会子老太太就让传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