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均白低头,封住了北寰舞的嘴。
他不想听。
北寰舞顺势搂住他的脖颈,翻身坐在他腿上:“我怎么觉你今天不高兴?”
时均白搂着北寰舞的腰身:“有吗?”
北寰舞点头,耳边碎发都随之一动:“感觉你从时德业家出来,就不高兴。”
时均白摸了摸北寰舞的小脸:“有点。”
“怎么了?”北寰舞拿自己额头碰了碰时均白的额头。
这姑娘身上软得很也香得很,眼睛里满是纠缠,他不能这样一直抱着她,会舍不得松手。
时均白让她站起来轻声问:“你不困吗?”
北寰舞点头:“困……可是我还要去给哥哥写信。”
“那就早点去写。”时均白站起身,拉着她就往屋里走。
北寰舞没走两步,就觉得一阵晕眩,踉跄了一下。
时均白反应极快,回身一把接住北寰舞:“你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了。”
北寰舞扶着时均白,站定。
时均白把她揽在怀里,心疼道:“你先休息,休息好了在给你哥哥写信也不迟。”
北寰舞也觉得自己最近状态太差,方才她去找时德业,是强打着精神。
而今解了心中那一点疑惑,就再也撑不住了。
她确实困,困得连路都快走不动了。
时均白见她走不动,问:“我抱你回去?”
北寰舞点头,时均白横抱起北寰舞,带她回了望天阁。
放她到床上,她也没松手。
北寰舞死死地拉着他的衣襟,不让他起来,小声说:“我没敢看郭学林……”
时均白顺势坐在床边,俯身盯着北寰舞好一会儿。
这姑娘眼睑边上红晕逐渐加深,眼睛睁得圆圆的,手一直在用力,把他拉向她。
时均白用手撑着床,认真地说:“北寰舞,我不是君子。这段时间你日日都跟我在一起,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另有其人
北寰舞稍稍起身,贴着时均白唇齿,满眼都是单纯地问:“在想什么?”
时均白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十七了。”
“我知道。”北寰舞眨了眨眼睛,眼里全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