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压抑之极的低笑。
“不成了不成了,饶了我吧!”
“想讨饶,哪有那么容易?”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不都是为了你的膝盖好?”
“是吗?真是太感动了。可爱根我也是为了萨里甘你好啊?玩了一上午肯定受了不少寒气,好生笑个过瘾,出一身热汗才是。不然病了,爱根我多心疼啊?”海善一边咬牙回嘴,一边把手中左足压在左膝下,一把捞过另外一只,拔掉罗袜压在右膝之下,然后双手开功。把个风小萨痒到满床打滚,可却奈何双手让缚在头顶,纱绢挂于床架之后,根本躲不开一丁点。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这个死人就是不罢手。难道这就是所谓男人该干的事?有仇必报?
风小萨这个委屈,一计不成只好放软,娇娇回话:“海善,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管你病成什么样,我就当没看见,再不管你了,好不好?”
你个死丫头!
海善火速加紧动作,惹得风萨一个没忍住就是喷笑了出来。楼下桂嬷嬷闻声这个好笑,这两个人到底多大了?
“你个小东西,还敢和我斗心眼子?”海善低骂。
风萨实在是受不住了,笑得都哭出来了,哼哼咽咽声调万分柔媚。纵使知道这丫头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可到底这声音太勾人了。海善停手,看看软床内半面红娇的小丫头,身上有些发燥。妆花罗本以正红最美,女眷们多用在夏装外衫之上,可这小妮子却单单只用了它来做紧身旗袍,双肩无袖,细细窄腰处玉腹坦坦,左右之侧襟岔竟然开到了腿根之处,一个微动两只玉腿便闪露了出来,勾人之极。恨不得立马上手把个紧得锁锁的领襟撕烂,一抒情乐。
海善当然也是那么想的,只不过比之那个,他更在意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到底哪个又惹你不爽了?”
啊?
床内原本装媚的希颜听了顿时一怔,再没心绪玩游戏了,侧脸没看海善。
见小丫头果然把脸儿变成了这样,海善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放开脚踝,拥了上来:“是不是佟国维又出怪点子了?”昨个一天都在大理寺办正经差事,虽说派去的眼线没回来什么要紧的情况。可到底这码子事大多暗箱操作。再加上今个一大早小丫头那么早出门,怕是真出了什么事吧?
又问之下,依然无答,眉头略皱,把小丫头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挑起下颏,看看这一脸的阴色,这个无奈,轻轻嘻戏香唇可换来的却是紧缠拥抱、痴绕不放。顿时心痒不禁,扯开衣襟一路狂抚爱怜,深吻轻咬无所不至。这个丫头今个儿果真不对得紧,毫无拒绝也就不说了,甚至妖娇无肆热情回应,甚至于吻到某处之前不愿的所在,都不曾正经推躲。她既不躲,海善自是可以施展绝技全情放纵,把个小丫头勾得哭哭吟吟,一身娇颤,直到烟花绚烂之后,娇心软软。
海善本想借机问她什么,可小丫头软软附来的红唇停咬在颈侧上轻吸半吮,勾得海善一身热汗。
“上次答应你的事,我愿意。”极低极淡的答声,却如天雷轰震。海善看看身下娇人儿的一身柔情,再无言语。回看帐帘安严后,褪尽了衣衫。虎腰之下玉杵弥坚,激跃勃发。希颜粉颊已经烫到疯红,望着眼前景致一时无措。可到底今个儿好是心烦紧忧,不想放开,轻轻亲吻之下,换来海善一阵紧张。心情顿时大好,顽心淘气,把玩不止。耳边重喘之声愈演愈烈,发间指力勃张。觉到身前人儿一身紧颤,希颜又羞又笑,犹豫半晌后终于含杵入内。海善倒喘一声,几欲奔马狂纵,可到底不敢博发,怕风萨不依,只得由她慢舔轻挑,一路折磨销魂蚀骨。直到紧臀之处轻揉慢抚间突然一记不怀好意,再自忍耐不住,先是柔摇慢进,待发觉风萨并不抗拒后,遂即疯动。几声唔咽却益唤得杀性顿起,一身纵美之际,猛然褪出,将床头巾帕裹住杵顶,一阵急颤后,满是笑意俯在娇柔之上。四目相待,小人儿先笑后羞,躲开不见。海善微笑,才欲开口说话。就听见楼前一阵玉牌响动,心下一怔,赶紧坐起身来。果不其然,乾清宫小林子脆声叫唤:“万岁爷口谕,传风萨格格入宫陛见。”
桂嬷嬷赶紧招呼小林公公先坐下吃茶用点心,又让何顺取了热帕子暖炉来近身侍侯。自个儿则是几声轻咳后,上得楼来。寝室处僖敏贝勒已然穿戴整齐,自家格格一身雪衣站在柜门之处,很是犹疑。
“大雪天的,纯悫公主前个儿送来的那两套红妆都很喜庆,您看看?”桂嬷嬷悄悄试探,可希颜却一路摇头,想了半晌后,指了那件青意云纹滚紫丹花开的旗色。
海善身上顿时一紧,拉住风萨后,上下打量。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希颜知他猜到了,心下很是有些委屈,轻轻搂住海善的虎腰。不再多说!
和硕格格的红辕马车内,密毡软垫极是厚实,再加上两处手炉,小林子适才来时身上的寒气早就褪尽。摸摸手中暖炉,眼睛笑到眯眯:“格格真是体爱,怪不得小何公公每日里总是一身喜气。”小林子传旨传了四五年了,可正经回宫时哪次不是单人骑马,再冷的天也没一个主子会把自个儿放进暖车之内。除了这位风萨格格!何顺当真是有福气。这个主子对自个儿都这么好,想来平时对何顺更是千依百顺了。
风萨微笑:“风萨不过是个没用的主子,除了对下人好点也许不出什么天高潢贵来。林公公在圣前服侍,要脸得脸,金银千万。风萨自是要巴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