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昨晚清堂时,就将桌上羊皮包卷的创刀针钳乒铃乓啷收得梆梆响,要告假一天。 长乐也很头疼,急症间的外伤医师就她和芜华二人坐诊,她昨天便没睡好,晚上熬半夜,今天下午又要熬,那等于连续三日睡眠时间都抵不过人家一晚,血晶煞这贱蛊也没有消灭困意的功能。 她半夜没闲着,除了将贺兰澈那几只偶人收起来,又练会儿功,再翻翻老药王记载行诊纪录的《回生集》,也没想好今日怎么给季临安联诊。倒是被那些“金枪药”、“又金枪药”、“火伤药”、“汤火药”、“又汤火伤药”的方子,给催眠了一刻。 接近凌晨,鸡也没叫,照旧在一阵打砸哭嚎的闷痛中结束噩梦。师父也拿这梦魇束手无策,就是心症。这么多年她也就这么过来的,都在梦里炼出经验了,打得过则继续睡着,梦里打不过了,就强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