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朵朵问他:“这位老师还在岛上吗,学校条件应当好多了吧?”
周胜利说:“我离开的时候岛上的居民已经全部搬出来了,那座岛边港人投资已建成为影视拍摄基地。”
任朵朵说:“能让一个岛的人全搬到外面,你们的投入一定很大吧?”
不愧是任家的女儿,能迅速把做成一件事与投入联系起来。
周胜利说:“县里是有计划地每年往外迁一部分。说起来这里边还有你们任家的一份贡献。”
“有我们任家的贡献?”
任朵朵没有听明白,重复了一句。
周胜利说:“你堂哥带动京城的年轻老板们在县里建了一个工业园,每年向县里缴税好几千万。没有这些税收支撑,县里就没有能力为搬迁岛上的村民投入巨大的资金。”
任朵朵点了点头,自豪地说:“照你这么说,我们任家也做了一件大好事。”
说完,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生气地说:“果然你和我兴业哥认识。你们两个都不说实话,合起伙来骗我。”
她看着吴起在那里自斟自饮,很是惬意,对周胜利说:“你陪着我喝杯酒,算是你代你和我兴业哥给我赔礼怎么样?”
周胜利说:“酒这玩艺,小酌怡情,大酒伤身。今天中午喝得不少了,下午万不能再喝,想喝下了飞机以后我请你。”
夜幕降临,为了让旅客休息好,飞机上关闭掉了大灯,整个机舱里一片昏暗。
白天备战了一下午的白人小情侣很快进入了少儿不宜的实战状态。
身边有人毫无遮挡办这种事,华夏人中不仅两个姑娘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就连过来人的另外八人也感到难为情,好像是自己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唯有空姐熟视无睹,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似的。
跑长途国际航班,类似的事情可能是经常发生。
但是过了没有多长时间,白人女子极具诱惑力的喊叫声传了出来,而且是毫无压抑,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崔笑笑用手捣了任朵朵一下,戴上了耳塞和眼罩。
任朵朵也照她的样子戴上了耳塞、眼罩。
其他人也学着她俩的样子戴上了耳塞、眼罩。
周胜利想到自己前几年去M国在飞机上超过二十小时,夜里自己也不断遭受M国小妞奥莉维亚的骚扰,但却没有人给准备耳塞和眼罩。
看来,他们已经对飞机上做这种事习以为常。
周胜利正在熟睡当中,忽然感觉有人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他急忙取下眼罩和耳塞,看见向他这边走来的是空姐。
空姐本来走向这边是打算喊醒这边的人的,没想到还到他突然取下了眼罩,被他吓了一跳,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