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走弘晳,这才转到饮兰屋里。屋外三个小家伙连进都不敢进去,因为姐姐把屋子里一概瓷器都砸了。
“没出息的死丫头!还有脸闹?”就算行动比不了弘晳,给你指甲里放的迷药呢?平素教你如何借机逃脱的法子嗯?让人占了便宜,怨得了哪个?
“姑姑!”那是亲王世子,怎么能用您那么劲大的药?更何况真迷翻了,总不能把他扔在那儿几天几夜吧?可若不那样,让饮兰怎么去‘告’人?
还算是正经理由,有些脑子在里面。不过,瞟瞟小丫头,
脸蛋到现在都还红着嗯。再看看身上……“姑姑!”到底要看哪里啊?饮兰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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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第二天康康就接到消息了。理亲王世子弘晳昨天是穿了女人的里衣回来的,衣角之上两片玉兰。有趣有趣,那几个臭小子堆在一起竟然想出来了这种鬼点子对付小狐狸,确实好笑。小狐狸大概关门守寡的日子太长了,浑忘了她当初和海善是怎么……现在好,有现成的道具不用,岂不可惜?到底还是若辉了解她,知道哪根筋能碰,哪根筋要怎么碰!
不过既然事出了,那么自然是要赐婚了,否则哪天弘晳……他可没海善那功夫,哪天忍不住了,可就真把饮兰小丫头给气翻头了。到时候,好事可就变坏事了!
三天后赐婚,三个月后七月初七七巧节大婚。
因饮兰是养在恭王府的,出门自然要从那里出。然后,不管风狐狸乐意还是不乐意,终是得回去露脸装样子。怎么也算是‘养母’了!
“你出的好点子!”
几年不见,当道士就学了这些?风萨想揍人,因为饮兰今天是哭着上花轿的!
张若辉看看此时嘴上凶可人却离了老远的风萨,兀自好笑。从椅中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然后把风萨轻轻的搂在了怀里。
无聊!
希颜好笑,却不料张若辉竟然真的吻了下来。嗯!气恼推他,开始是不敢用劲,怕这人旧病复发。可后来却是想推也推不开了。这人……
“风萨!我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因为:“我……我没有问题。”其实一直以来……说来好笑。不知道是从小看得佛经太多了?还是太过相信林国康的诊断。张若辉竟然不知道……其实,是有过一次的。那回她、才戴上海善那枚戒指时……曾经有过一些反应,可到底……
“既然好了,就赶紧正经找个媳妇。”风萨不想和如今已然没问题的他这样亲近。可……“你疯了是不是?”还不放开?
张若辉手劲依然,贪看此时怀中人儿。风萨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风萨了。自己的怀抱不再是她避风的港湾。因为……她爱他!
“你别总和皇上较劲!他终究是君。”
好心劝她,可得到的不再是感激了。亲亲她的额头后,终是放开。离去前,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终究没有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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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雍亲王门客年羹尧在携妹进京的路上,碰到了达尔罕亲王。年妹妹巧舌如簧,把罗布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带了风羽回京。
“风萨!”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事实上罗布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人、是不可以笑话别人的。”曾经,自己笑过希颜很多
回,你到底和那两个男人缠了几辈子?结果,晴天霹雳啊!
“那个……年妹妹有问题?”该不会是他耍弄过的那个乐殊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结果,正对红心!
哈哈哈哈哈!
看风萨笑得那么高兴,罗布微有不爽:“你哪头的?”好歹咱们如今是一家人,你干什么帮外人笑话自己?
风萨不想笑,可是真的忍不住:“她和你讨债了?”以要帮雍正争取海蚌公主为名,逼你回来?
那倒不是。如果那样,罗布有一车的话等着和她溜嘴皮子。可那人……“她说,我这个人没有家庭的观念,我行我素直来直往。乐殊从小失孤,所以她才那样听康熙的话。”三分骗意又如何?三分是利用又怎么样?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一直渴望的东西。她敢去拼搏。然后,老康综是心软,放了她和胤祥自由。
“她还说,那年乐殊那么对我,是因为她知道恪靖怀孕了。她不忍心让风羽和她一样,所以故意歪曲我的意思。”是打岔,却也更是拒绝。因为乐殊真的对自己完全绝望。自己,不是她的那杯茶!因为自己给不了她一个家。
“那、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让逮到,可就很难再跑了。
罗布明白,不过风萨说得太绝对,只要想跑,总是能找到机会的。罗布这次之所以不想跑,是因为:“风羽很想她!”
虽然阿爹带自己出来玩是让他喜欢得不得了。可是,风羽总是想着养母,一路上买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恪靖。罗布……“也许你说得对,穿越是为了惩罚。”希颜的不畏生死,自己的无家。“就那么过吧!哪天死了哪天算。省得老天爷玩得不过瘾,下辈子还欺负咱们。”不过就是几十年光景罢了,很快的。
三天后,罗布和恪靖达成了共识:罗布不再带风羽走,而恪靖也不再是罗布的主子。他以后爱找哪个女人谁也不许管!
听说胤禟听了气得想揍人,可恪靖却说:“你不是我想喜欢的那个人了。”虽然是嘴硬,但意思却很明确。罗布伤透了她的心,而为了风羽,她什么也能舍弃。
“你就准备在家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