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败了?”
看样子象是如此。
希颜点头。
罗布皱皱眉,瞟了一眼外头的海善,又低眼瞧了一瞧腰间的那只金丝荷包。密调营的事,在外蒙并不晓得。可进京之后却是陆陆续续听了不少,一想到如今自己也是老康所谓的亲信,罗布就觉得‘受宠若惊’。“你身边到底有多少只皇上的眼线?”
如果风萨有,那么自己和乐殊的身边也少不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行动起来可就要格外小心了。
一派认真的问话,得来的却是摇头:“我失败不是因为你想的那个原因。”虽然张若辉也是密调营的人,可,希颜笑得有些苦:“你相信人有前生今世吗?”
怎么扯出个这么个怪问题来了?
罗布不耐烦的撇嘴:“我是无神论者。”穿越这码子事,虽然离谱,但罗布比较倾向于自己不小心踏进了时空隧道。连et都沾不上边。
“我不是说那个。”希颜看见罗布开始喝酒,嘴也有点馋,要来喝了一口。眉头皱死,真难喝。不过倒难得的,身上暖了许多,不好讲的话也能讲得伶俐起来了:“你知道那个张若辉吧?”就是‘害’死额亦都的那个七阿哥的伴读。
一提起那个人名,罗布心情更是不爽。
可瞧希颜那表情:“你、你喜欢他?”这破丫头到底风流成什么样,喜欢几个男人?
两根手指头竖到了罗布面前。
“两个、从头到尾只有两个。而头一个……”真是想一万回搞笑一万回:“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学长,他也叫张若辉。”见罗布惊得都呆了,才继续往下讲奇里古怪的事码子:“他们两个不只名字一样,脾气一样,连长得都一模一样。”一样到让人认为是不是双胞胎,还是同卵的那种。只可惜再同卵的双胞也不会事隔三百年。
事情好象有点太狗血了。
罗布细细想想后,眼神有些很不自然的瞟了瞟外面的那位。希颜笑得有趣:“没错,他们两个
……长得不一样,名字也不一样,可是性子却十足十的相似。更要命的是:罗布,他们两个说了同样的情话给我,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咣当一声,罗布差点栽进火堆。
扭脸看希颜,这次真的笑出来了。虽然无声,可嘴角确实扯得很。只是不是开怀的笑,而是苦笑:“你和那两个男人到底纠结了几辈子?”三百年后那码子事就烂到狗血,现在这出却更精彩。
“他们知不知道?”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是穿越人。”
太荣幸了!
罗布撇嘴,可希颜再度语出奇谈:“除了你我之外,我还见过三个穿越人。”见罗布神色顿怔,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乐殊是头一个,七阿哥的福晋灿落是第二个。那个妞比咱们两个更猛,她穿了两次,第一次穿到葛尔丹的妹妹图海雅身上,那次可能是意外。可意外中她和胤佑爱了个你死我活,然后让老康宰了。第二次,那妞不知是怎么弄的,居然穿到了这位身上,而且居然机缘巧合故意使计让老康把她指给了胤佑做大福晋。”
怪事年年有,可今天实在是特别多。
罗布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细听希颜往下讲:“如果我记得没错,胤佑的大福晋确实是纳喇氏、法喀之女。而她这第二回的躯体确认无误。”实在是太耐人寻味了。古怪到诡密,尤其那位的爱好居然还是看奇门八卦,一想起头一次看灿落读的书居然是《黄帝阴经符》?希颜就想抽抽。
“你认为她有异能?x战警?”
“我没证据。”这位罗布实在是太能扯了,居然扯到那边去了。虽然也有那么一丁点可能性。
没证据的事自然不能再往下讲。
“那第三位嗯?”这位又是个什么主?
罗布一心好奇,却见希颜脸色变得极阴:“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不然不会让小狐狸愁成这样吧?
希颜挑眉,算是半认:“四阿哥胤禛府上的西席先生、戴铎。他做了六角跳棋给弘晖,而且还知道弘晖在四十三年会病故,一路在身上放着穿心莲想给弘晖做消炎。”诚心下到足够,只可惜那个孩子依然走了。
“四十三年?不是四十四年吗?”而且还是上元节那天。
希颜无奈,好累、坐到地上说话好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只知道是弘晖十周年以前会死。”弘晖是三月生,元宵节是正月,那么算来的十岁的话,也能作数的。
“你和他对上了?”不然刚才犯不着那种表情?
希颜轻笑:“他怀疑过我,不过风萨的这个身份着实不赖。”没有证据,只是猜测的话,戴铎目前还没有机会把希颜拉下水。
罗布是知晓,这些年也经历了一些那些皇子们内斗的事宜的,但自己的麻
烦和风萨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这丫头在京里的日子可真是叫了一个难过。若不是这位希小姐脑子这样好用,风萨哪怕只是她的躯体,也早不知让修理到哪个旮旯去了。那滩子烂水啊!
“我们是不是扯远了?”看这一路跑偏都跑到哪儿去了?
罗布轻松、希颜却不,看了一眼这位西餐大厨后淡道:“就算胤禟日后变成了塞思黑,可到底还有十七年的光景。现在九阿哥的手段仍是你无法抗衡的。若乐殊爱你,或者说喜欢你,或者说如今的情势下,只愿嫁给你。那么我会帮你们离开!”原来的那条线依然留着,要用也自然用得上。
“可是呢?”罗布笑到邪邪,小狐狸的可是后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