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中芬芳难禁的香气再加上几乎算是技巧十足的吻技,顿时勾起胤禟十分的火气来,一起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按倒在了香榻上。本以为这么一吓,她怎么也该跑了。却没成想,这风萨却是十足的妖精,倒在床榻上后,竟不用自己进攻,自己就双臂一环缠了上来。吻唇抚背、纤腰轻扭,一双玉腿还在自己胯间不住的磨蹭。已经好几日没有招女人的胤禟顿时觉得一股热浪冲上了脑门!她都不怕,自己怕什么,热烈的就是回缠了过去。
这妮子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齿香肤滑,滑得几乎让人握不住。在抚上她腰际的那一刹那,胤禟脑中原本还残留的那一丝理智也顿时消失了。只想紧紧的把她压进怀里,抚摸她啃咬她占有她。一想起呆会可以将这个全京城最美又勾得自己心痒难耐了多少日子的精狡风萨纳为已有,让她为自己疯为自己狂展现她所有的妖娇,胤禟就觉得自己疼到无法忍耐。手下的动作也终于放胆放肆了起来,三下两下就剥去了她的外衣,扯开内衣的带子就想往下剥,可一睁眼却瞧见了她兜衣外左肩上那处狰狞的伤口……顿时,兴致全无。再抬眼看她,脸上倒是风流妩媚得让胤禟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她,可眼神中的冷俏……
“别当我是傻子!”一起身,回坐到床榻边,一边扣着自己的衣结一边骂她:“好歹毒的心思。要是今天我碰了你,他日十四不宰了我也会和我断交。你倒真是和十三穿一条裤子!”嘴里骂得恶毒,可是系衣扣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没办法,刚才太投入了。要想马上抽回来,还真是得费事。
可那个死女人,好象并不肯放手。胤禟第一个扣子还没系好,就觉得身后一阵香气袭来,然后一双香滑柔腻的玉臂就是自后缠住了自己,耳边还传来风萨妖精的勾魂曲:“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十四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今天不是你,明天也会是别人。我早就想好了,摆脱十四最好的法子就是舍了这身子。”
“你!”胤禟顿时方寸大乱,扭身回去就是瞪她。想骂她够狠,却转头发现风萨这点子确是最好最强的一个。十四素来骄傲于底,只要风萨身子一破,他就算再喜欢也不会纠缠了。她,果然看得清十四的性子。只是对自己未免狠了些!这妮子,对自己从来太过狠心。看着眼前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还有那不是自己就会是别人的提议,胤禟说不动心是假的。他想要风萨很久了,难得的机会。更何况她自己都说了,不是自己她就去找别人。一想到让其它男人占这样的便宜,胤禟就想杀人。可是,不知怎的,胤禟却突然想起了那年在外蒙,她一身骑装离开行辕时最后留给众人灿烂之极的笑容,还有最后让实格抱回来冷冰冰的身体。
“不、我不要。而且,你也少打这样的心思。你要敢把这身子给了什么猫三狗四,我就先宰了你然后而阉了他!”说到这里,又觉得不解恨,刚想再加上什么诛他九族之类更解气的刑罚,却见风萨已然重新躺回床内,背对着自己把脸朝后床的内侧。
“风萨!”靠上前去看她,却见风萨睁着眼,眼泪却小溪一样的流到了枕下的香褥里。
这一次,她没有做戏,脸上的悲哀写得清清楚楚。无声的言泣,让胤禟看得心里实在难受,移上床来将她搂在了怀里,任由那滚烫的眼泪浸湿自己的里襟。她的双臂缠得自己的腰死死的,香软如玉的小腹更是几近半裸的贴着自己……好人,不好做啊!
哭了不知多久,这妮子终于累得睡着了。起来替她遮衣时,胤禟却发现,风萨不只左肩上有伤,后背、腰上,小腹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痕。看着这些伤痕,胤禟实在想冲进毓庆宫把那个浑帐太子宰了,还有那个更该宰了的胤禔。可是,他不能做!他能做的只有:“来人,把郡主好好送回海上繁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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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萨郡主在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衣衫齐整,只是酒味熏人了些!
桂嬷嬷早就备好了醒酒汤,一边扶自家主子起来,还一边忍不住埋怨:“好歹是女孩子,怎么能喝成这样?还让九爷送回来?亏的九爷心里……不然,您今后可怎么办?”话声温柔得过头也就罢了,立场全部站在自己这边说也能将就,可是太过温柔的按摩头颅的手势以及一茬接一茬的侧面教导、耳提面命却听得希颜头这个痛。
这下子,不是真醉,也是真醉了。
好好泡了一个澡后,总算洗净了这一身的酒味。
风萨用膳时,不喜欢有人在跟前侍伺。以前谢伯乐在时,总是他坐在一边给风萨舀汤布菜的,现在却左右无人。加上粥还有些烫嘴,希颜就决定去书房找一本书来先瞟两眼。可是,走近书架时,却发现灵枢素问两本书居然放反了!
谢伯乐这么快就有事找自己了?
希颜一惊,打开隔边第七本书册子后,不意外的看到了里面的纸条。一个人名,两个字。
“西林觉罗氏·荣琪,撂牌。”
☆、选秀
清庭选秀三年一次,今年恰逢其事。原本在六月应办的差事,却让老康硬拖到了九月底,乐殊走了才办。其中怎么个情由,风萨猜到就想笑。对于这种红果果的强抢民女案,希颜兴致缺缺。虽然这几日来,选秀女之事闹得京城上下沸沸扬扬,可她却根本没动那个心事。直到,接到了谢伯乐的条子。
“风萨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