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花易渐渐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周围白茫茫的,他想努力睁开眼睛,可发现自己浑身都不受控制。
作为医生,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打了麻醉剂的后果。
空白的思绪慢慢回笼起来,他记得自己再去信息素登记中心的路上,然后····
对了,他叫的车被撞了。
出车祸了。
也不知道那个司机怎么样了。
花易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真是老天都不让他去信息素登记中心啊。
四肢百骸渐渐传来刺疼感,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身体的控制权在慢慢的回来,他知道这是麻药快失效了。
花易有点无奈,虽然作为医生,他很清楚知道后面会迎来什么。
但他还是挺怕疼的。
胸口处,还有右肩处的疼痛越来越密集,反而让麻药失效的更快了。
“唔···疼···”花易再也忍不住全身钻心的疼。
“花易你醒了?易易?”牧景珩立马从椅子上起身,俯身轻唤着花易的名字。
花易听到了牧景珩的声音,但此刻他浑身犹如被万千针刺办的疼痛,让花易无心去理会牧景珩。
痛,好痛啊,怎么能这么痛。
冷汗如雨下的从额头各处滑落,顺着眼角的泪水混合一起,快速低落在耳侧,落在脑后浅蓝色的枕头上。
花易痛的很想将自己的身体卷缩起来,他尝试着动起来,可身体虽然恢复了自觉,但除了能动动手指,动动眼睛外。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不了一点。
全身上下越来越钻心的痛,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喊出声:“好痛,我好痛啊。”
牧景珩急的双眉皱成川字,冷峻的脸上着急又慌张。
他很想去抱花易,想安抚他,可是医生吩咐过,花易胸前肋骨断裂,右肩处的骨头也移位,轻微的碎裂。
这几天一点都不能动荡。
花易的身上也被用固定带捆绑住,防止他乱动,也防止骨头再次错位。
什么都做不了的牧景珩急的满头大汗。
“痛?哪里痛?医生,医生!”牧景珩暴躁的对着门口大喊。
下一秒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拥而入,一个个面上都着急凝重着。
他们围着花易,有的检查血压,有的检查伤势,有的检查心率。
一番检查下来后,稍年长一些的医生,轻轻呼出口气,恭敬的对牧景珩道:“牧总,一切都正常。”
牧景珩蹙着眉,怒瞪着那位医生:“正常?!他喊痛,你们没有听见?!”
那位医生面色微慌了一下,忙解释道:“这是麻药过去正常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