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刚才还咄咄逼人要杀了陆晚音,怎么忽然向她求饶起来?
谢德曜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拽起江氏,边拖行着她边骂:“我看你真是找死,竟敢去求她。”
谢远泰终于挣脱了秦氏的桎梏,从谢德曜手里一把夺过了江氏。
他打不过陆晚音,也敌不过谢德曜,气红了眼睛。
陆晚音收回银针,谢远泰扶着江氏,躺在杂草里喘息。
一时间,二房的人从大到小哭成一团。
陆晚音探着谢璟辞的额头,这人烧得已经很严重了,必须马上治疗。
可是很明显,谢家的人不打算就此作罢。
谢子谦嘲讽道:“可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连谋反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谢子谦书没读过多少,冷嘲热讽的本事倒是跟他娘学会不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狂得没边儿了,这江山岂是你想得就得到的?!”
陆晚音蹙眉不悦,吵死了。
这样下去她怎么给谢璟辞疗伤?
她暗中蓄力,两根银针发出去。
周氏浑身一僵,竟是动弹不得。
谢子谦也一头栽到草地上,哭嚎着在地上来回翻滚。
谢璟辞伤势严重,陆晚音本不想纠缠,可这些人实在难缠。
不给他们吃点苦头,看来是不会轻易罢休。
陆晚音十指指缝中夹着银针,冲着那些谢家的白眼狼们:“还有谁要试试,尽管过来骂我夫君。”
说罢,她视线扫过江氏和谢子谦:“他们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谢德曜愣了愣,他可没听说过,这个刚嫁进来的儿媳妇会什么江湖功夫。
她以为拿着一手银针恐吓,就能吓住他们吗?
况且她一介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他清了清嗓子,端出一派长辈的架势教训:“我怎么也算是你公爹,你一个晚辈,竟敢对长辈耀武扬威,你眼中还有没有孝悌之义?!”
二儿子谢子恒紧跟其后:“就是,嫁到我们谢家,谢家的长辈还说不得你吗?”
陆晚音轻蔑一笑:“这时候想起来自己是长辈了?靠着我夫君耀武扬威、白吃白喝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长辈?”
谢德曜恼羞成怒:“还敢还嘴?!”
他说着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