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你……”话说出口,林淮溪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多么厉害,隐隐带着哭腔,充满了恳求。
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祁妄从不忍心他害怕,这次却没有停下来,强势又粗暴,享用独属于他的“小兔蛋糕。”
火|热的吻停在了手腕,林淮溪被烫得颤抖了一下,理智被蒸腾到稀薄,身体也酸软无力,软成了一汪春水,无法做出抵抗,只能任祁妄予取予求。
许是他可怜的样子终于唤起了祁妄心底那份怜悯,祁妄依旧用充满侵略欲的目光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身体压上来,在他耳边低语。
“溪溪,是不是把你锁起来,你才肯留在我身边,不去找他们了。”
林淮溪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句话的含义,只注意到了最后几个字l
找他们,他们是谁?
是因为他们,祁妄才会变成这样吗?
林淮溪还存有一丝侥幸,他在为祁妄找借口,为如此荒谬的现实找借口,但祁妄毫不留情地碾碎了他的这丝希望。
他低头在无名指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却深深地留下了自己的烙印,像一个无形的戒指,套在了林淮溪指根。
他深深地注视着林淮溪,注视着他们再也回不去的过往,以及可能不会到来的未来,语气虔诚如誓言,又带着不允许去反抗的强势,贴着林淮溪耳边,一字一顿道:
“溪溪,我喜欢你。”
五点,天光微亮。
蒙蒙的晨光透过被风吹起的纱帘,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透明的光路,房间里一片安静,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的人深陷在软垫中。
他还在睡梦中,眉头紧皱,额角冒着晶莹的汗珠,深陷在梦魇之中,意识沉沦,随着梦境起起伏伏,挣扎不得。
过了五分钟,被压麻的腿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林淮溪猛地睁开了眼睛,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视线晃了两下,睡眼蒙眬地蒙眬地看着陌生的房间,过了足足半分钟,睡前的回忆才重新出现在脑海中。
林淮溪眼睛瞪得滚圆,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抓乱了头发。
不不不不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前无进路,后无退路,林淮溪不管怎么想,也没有办法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