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获扯了扯嘴角,他要找不到话了:“你这么忙啊。”
吴砚之重新戴回兜帽:“是啊。”
陈青获站在原地,目送他融进黑暗,他做不到,立刻两步追了进去:“等等。”
像闯进《喜剧之王》片场,吴砚之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又怎样。”
别走。别走。留下来。
哪怕只是围炉和我说说话也好。
陈青获该死的就不该跳什么狐步舞。
他彻底发觉了,他作践吴砚之作践得最过分的一次,就是藉由与人类的一场漫不经心狐步舞。
老天,陈青获冤枉啊。如果他早知道吴砚之是石涅,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典狱长狐头觉得自己很冤枉!”
眼看什么毛茸茸的粉头东西从吴砚之羽绒服口袋冒了出来。陈青获错愕:“这东西是。”
前者手忙脚乱把它塞回去:“你有什么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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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让小蛇小狐打啵,却发现小蛇十分抗拒!不能勉强,看看下章小狐诚恳自述,能不能把小蛇拿下!
八口之家囹圄酒吧
陈青获:“这什么玩意。”
吴砚之:“你凭什么说自己冤枉!”
陈青获:“这谁家的狐貍?”
吴砚之:“谁冤枉你了!”
隔空喊话,牛头不对马嘴。
桃夭色的纤毛,贱萌的小表情,陈青获盯得眼睛发直:“这是我的尾巴?”
吴砚之把探头探脑的小狐丁一把塞进羽绒服,重重拉上拉链:“我冤枉你了?!”
其实巴蛇没有传闻中那么不讲道理,石涅大多时候的暴怒,只是用来掩饰羞赧的盾牌而已。带刺的盾牌。
“…还真是我的尾巴”
“不是!”吴砚之用来掩饰羞赧的暴怒更盛大了。
怎么就让陈青获发现了。发现他非但没舍得丢陈青获的尾巴,还把尾巴带在身边晃悠。
而陈青获满脸复杂:“我手扎的毛毡狐貍,我还认不出吗。”
“”
吴砚之撇开脸:“什么你扎的。明明它们自己变的。”
“它们?”陈青获笑了,“还不止一只吗。”
“四。”
“那就好。”陈青获垂下眼,“我就怕你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