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行早已支会过他,他也肯了”“那就好,公子……宫里的人已经十多天都没来过了,我担心……”“霏儿聪慧,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只需耐心等待”,话虽如此,可他的心却揪作一团。比良皇宫,和熙殿,洛霏单手撑着头坐在司马默身侧,殿下跪着的人仍不依不饶,惹得她好不心烦。“我朝刚获捷报,举国欢庆,你却偏挑此时生事端!”,“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臣妾的人的确看到洛霏的丫鬟形迹可疑,她还三番四次的甩掉臣妾的丫鬟,若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会怕人跟啊,她那丫鬟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出宫去了,还不是心里有鬼,王……”,司马拂荑跪在殿下大声的呼喊着,左边的脸颊高高肿起,眼神中的恶毒毫不掩饰。“够了!”,司马默大喝一声,“不知所谓”,“王,您要相信臣妾啊,王!。”洛霏缓缓地直起身子,语气淡淡的“王,您让她说,本宫倒要看看荑贵人究竟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你这个贱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她撑着地,面目狰狞地望着她,“你为何不死在那个金笼里,你这个贱人!。”没有理她,洛霏起身跪在司马默面前,“霏儿,你这是做什么”,司马默急忙要将他扶起,“王请容臣妾跪着”,她抬头,眼里满是倔强,司马默收回手,端坐着,“怎么了……”,他的眼神出奇的柔和,看得司马拂荑眼里花火四溅,指甲用力的抓着地面,指甲给生生地折断了几根。“王,请王彻查臣妾”,她说得挚肯,眼神清明。经过了几场生离死别后,司马默又怎会怀疑她,“你先起来,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你还想让孤王彻查,岂不是浪费人力物力”,他急忙将她抱起,坐在他的腿上。“贵人,光是你质问本宫了,本宫也有几句话要问你,你听着,本宫派丫鬟出宫是得到王的准许的,你派人跟踪本宫的丫鬟,你又是何居心,本宫知道你善于用毒,莫不是你想先毒死本宫的丫鬟,再来害本宫?”“谢主隆恩!哈哈哈……。”洛霏回头冷冷地看着她,“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司马默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她对我已经没有价值了,霏儿想如何处置她?”,“看心情”,她靠在他的肩上打了个哈欠,洛霏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敌人除得如此轻松,或许在这后宫之中,她真正的敌人并不是司马拂荑。司马拂荑伏在地上,任由侍卫将她架起,她的眼泪和这青石的地面一样冰冷,爹,娘,哥哥……你们满意了吧,你们怕是在梦中也会笑醒了,还有默,我是真的爱你啊,你却恨我入骨髓……洛霏,你可知我羡慕你多余嫉妒你,我也痛过,我也曾受尽折磨,可是我什么都没得到,而你,什么都有了……曾几何时,我也温婉过,曾几何时……我也绣得上好的娟绣,曾几何时,我也赠衣施药,留下美名,我是司马家的小女儿——司马拂荑。内室里,洛霏正为司马默剥着葡萄,“默,这司马家是怎么教女儿的,好端端的一个佳人,怎会教成这幅德行”,将葡萄喂到他的口中,司马默闭上眼仔细地感受着葡萄的美味,半响,他缓缓开口,“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她幼时是极乖巧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了这个模样,其中缘由怕是只有司马一家才知道”“司马太医也没提过吗?”“安远从不在我面前提及他的妹妹,我也不便问他。”“原来如此……那默打算如何处置她……”“先关着吧,他虽然不闻不问,我也应该支会他一声,始终是他的妹妹,霏儿,你知道黄粱梦吗?”洛霏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敛了神色,语气有些淡淡,“知道……听说无药可解……。”竹宁香“在司马拂荑进宫之前,黄粱梦的确无药可解,那日,她偷听了我和安远的对话,知道安远未能研制出黄粱梦的解药,所以她以进宫为条件,替我研制解药,霏儿,黄粱梦存世千百年来,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他望着她,深情款款,她亦回望,眼里眉间全是柔情,伸出手描绘着他的眉眼,原来司马默也会受人威胁,不过也许在他眼里那根本就不是威胁,不过是身边多了个女人而已,不痛不痒,“既然无药可解,又为何要费尽心力的去研制解药?”她有些不解。“霏儿,若是你要对一个人下毒,而这个人知道很多你想知道的事,你有两种毒药,这两种毒药皆是世间奇毒,但一种有解药,一种无解药,你会选择哪一种?你向来聪慧,该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