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希被说的,神色一愣,开口疑问道:“我只知年年在找我,兆泰殿走火之事我是现才知道。难不成走火之事盖到我头上了?我半夜一醒来就是在一偏僻的宫殿,原我还以为是我梦游乱走到此处了,刚想离开,不曾想,从暗处窜出来了几个老姑子,举止疯疯癫癫地将我身上值钱地东西薅了个干净。”
“我原以为她们是要伤害我,只当挣扎,后发现她们之事贪图我身上的饰品,便没有再挣扎,她们散去,我看着地方偏僻就那那处凑合了一晚。”说完,顾言希整了整衣服,脸上满是尴尬之意,并未发现对面坐着的兄妹二人异样的神色。
偏僻的宫殿,疯疯癫癫的老姑子,先帝不曾废妃,动用冷宫,父皇也自是没有,宫中何处会有宫殿中有着老姑子呢?
兆泰殿走火,这是历来宫中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先不说身为贵妃,宫中自然侍女太监侍卫自是少不了的,再者兆泰殿的位置可谓除了皇后的寝殿便是后宫中最中心的位置,来回走动的人自是不少,断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走火,而且火势如此之大,才被发现。
宫中发生了此事,皇帝自然是要彻查此事,贵妃虽说前些日子犯了错误,但是育下皇子之功也是不能忽略的,此时差点命丧火中,顾不得前面种种,皇帝下令一定要给贵妃一个交代,准确是给贵妃身后的母家一个交代。
第二日的朝堂果然,心力交瘁的皇帝虽是知道前朝后宫瓜葛着,也不曾想消息竟然传播得如此之快,丞相一大早便询问起来。
“臣等昨夜便瞧见宫中火光一片,今日刚进宫门,就听见说是昨夜,走后的是臣那可怜的女儿的寝殿,臣女虽是前些日子犯下错,但是愿陛下看在臣女走过鬼门关为陛下得一皇子得苦份上,给贵妃娘娘一个公道。”李丞相在那扮演着一个爱女心切的老父亲,家中有女儿的官员自是瞧着心有所感,也纷纷请奏。
众人吱哇乱叫着,吵得皇帝昨夜未休息好的头,愈发胀痛。
一旁坐着的镇远大将军心中冷笑着,脑中想着,“怎么就不把贵妃给烧死呢?也好一了百了。”
皇帝开口表示一定会帮贵妃讨回一个公道来,这才让李丞相安定下来,一场闹剧自是结束了。
一下朝,皇帝就猛摔了一茶具,训斥道:“太子呢?今日早朝为何不见?”
“回禀陛下,昨夜公主殿下说心慌受到了惊吓,太子一早带着自己宫中的人去了秭归殿中探望去了。”林涛又为皇帝添了一杯茶,小声回道。
“胡闹,宫中是没有御医吗,年年胡闹,自己在太医院学了半年有余,难不成都学给朕了?太子也跟着胡闹起来,对了,顾家那个小姐,有人不是说昨夜在兆泰殿见过吗,传她来见朕。”皇帝抿了口茶,这才平息了火气,冷静了下来,可是许久也不见身旁的有所回应,于是瞥眼瞧去,就见林涛神色慌乱。
“怎么?你又要说些什么让朕发笑的话,难不成顾家小姐还不见了?”
林涛顿时叩首,声音哽咽着回道:“陛下,昨夜奴婢就派人去请顾家小姐了,公主殿下宫中的人说找不到顾小姐了,奴婢怕告知陛下,陛下怕是就睡不安稳了,于是就没说,谁知到晨间,公主宫中都没有回信。”说完,就一直以头锵地。
真真是被气笑了的皇帝,一掌拍在桌上,冷声训斥道:“现在就给朕找,就是把宫翻个遍,也得给朕找到,找不到,让公主……宫中的人都别见太阳了!”
“是。”
“你昨夜看样子也是受不了不少惊吓,就赶紧梳洗一番,回房休息一会吧!”许长歌起身拉起顾言希,细声安慰道,“昨夜里发生的事情现在看来和你自是没有什么关联,你好好休息就是,其余的,有我和兄长呢!”
顾言希听了许长歌的话,自是也放松了下来,随后就向着许长衡行了个礼,离开了房间,留兄妹二人相视无言了。
“兄长,宫中可有冷宫?”许长歌虽是口中这般问着,实则她心里也是清楚得很宫中自打先皇起,就断没有冷宫这一说了,顾言希昨夜的遭遇看似不是假的,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哪怕是圈套,可如今这形式,也是洗不干净的。
“你也早些休息吧,一切有兄长在呢,不必如此费神。”
许长衡看似关心的话,却是更加印证了许长歌的猜想,只怕是倘若真要怪罪在顾言希身上,就算她兄妹二人连上顾家一同担保,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许长歌低头沉思片刻,刚想着转身回寝殿休息,就听见殿外的吵闹声,顿感不妙,瞧向许长衡,两人神色均是凝重。
“公公,殿下身体不适,太子殿下在里面和公主谈心呢,您不如稍等片刻。”茉莉拦着想上前一步入殿的林涛,语气恳切道。
“我可等不起了,若是陛下怪罪下来,只怕茉莉姑娘的脑袋保不齐喽,还不快让开。”林涛推搡着茉莉,出声嘲讽着。
谁知茉莉拼死拦着,就是不让林涛过了她这道坎,就在两人焦灼之际,殿门由内打开了。
“参见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给您二位请安。”林涛敲瞧着两人一前一后地露面了,连忙收手,跪下请安道。
“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林涛公公这般着急见本殿下。”许长歌瞥了一眼茉莉,嗤笑道。
似是故人归
茉莉注意到许长歌的眼神悻悻的扫了扫鼻尖,转过身去,苦着脸,也不是她故意拦不住的,她哪知道那林涛公公这般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