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孟瑜抬眸拒绝,恨恨看着她,“我们家不欢迎你,你抢走了我的表哥,拿走我家的银子,还想去干什么?”柳念絮这辈子统共进过两次渭北侯府的大门,禁足?唐婉言尖叫一声:“不行!”这太过分了!她们今儿只是来赏花而已,不曾主动找柳念絮说话。她们做错什么了?凭什么禁足她们?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事情!“还有没有王法了?”孟瑜气急败坏,“你们不能这样。”沈穆更迷惑,一脸好奇地看着柳念絮,温和询问:“王法?我不就是王法吗?为何我不能这样做?”我不就是王法吗?这话换个人说,就是妥妥的纨绔子弟,不知天高地厚。可换了沈穆,十分具有说服力,甚至让人局的,他是在真心发问。“王法”是什么,是君王定下的律法。沈穆身为皇太子,一国储君,这天下的王法早晚要按照他的心意来改变,他说自己是王法,一点儿都没错。沈穆淡淡开口:“你妹妹似乎对孤很不满,很不信服孤做这个太子。”忘了眼前人是皇太子,说出的话不能收回来,孟瑜脸色煞白,仓皇失措:“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