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这段时间内荒废的课业,十分心虚地问道:“都……都是我要学的?”
她好不容易过了段不用上早课的日子,没想到回栖云宗就要重新当起早课人了?!
早知道就在莺歌镇多赖一段时间了。
在姚念芸殷切的目光中,温无越十分残忍地点了点头,语气亦是十分温和,“自然是都要学的。”
“你在莺歌镇这段时间内荒废的课业,由我一一给你补上。”
?!
姚念芸惊恐地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般瞧着他。
要命!
她怎么可能学得了这么多!
栖云山上,天色明亮。
积雪堆压在松针之上,一层又一层。
偶有冷风吹过,那积雪便坠落至地上,与那莲池融为一体。
姚念芸半个身子探出窗框外,瞧了一眼还未黑透的天色,伸手去接了一把自屋檐上滴落的雪水。
掌心中的雪水冰寒刺骨,不过片刻便将瞌睡虫赶跑。
她躺回医堂的床榻上,一脸生无可恋,将手里的剑谱盖在面上,“看书看得人眼睛累!”
正在哼哧哼哧往药瓮里添药捣药的凌芊芊闻言,亦是一脸生无可恋。
她转着手里的药锤,指着眼下硕大的眼袋,幽幽叹道:“我也要累死了师姐……”
“你只是看剑谱而已,可我还得不眠不休地上手捣药……”
姚念芸一把扯下盖在脸上的剑谱,满脸痛惜地看着她,“你失去的只是体力,而我失去的可是摸鱼时间啊。”
她话音一转,视线落到凌芊芊手里那粗得比她手臂都要大一圈的药锤,嘴角抽抽,“那看来还是你更惨点。”
相比起抡药锤,她还是更喜欢看书。
这几日,她两一个被温无越狠抓剑术锻炼,一个被温月狠抓用药标准。
可谓是难姐难妹。
姚念芸抬眸,看了眼身旁努力捣药的凌芊芊,后者亦是抬头看她。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句话,很是默契地一起开口:
“姓温的,都好狠的心!”
“姓温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吐槽完后,姚念芸哈哈大笑,望着凌芊芊道:“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想法,哈哈哈哈。”
“师姐,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凌芊芊停下捣药的动作,“你那剑式看到第几式了?”
“呃……”
像是被问住了一般,她目光躲闪,“现在嘛,就只看到了第五式而已。”
师兄今日给她布置的任务是看到第十式,明日抽查。
眼下,外面天都快黑了,她还只看到了一半……
想起早晨跟温无越的对话,姚念芸就忍不住尖叫、吶喊。
“这剑式三天看十式,五天之内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