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言!”有人嗔怪一声:“人家俩那就是真的!我亲眼见过,前阵子有天中午我去体育馆找人,就见他俩坐在门口柜台值班手拉着手说话,那部长是不是就现在站台下给她递扇子的学长啊,嗐,就是他,”那人笃定道:“拉手见了我面儿也没觉得害臊,一看就是老夫老妻了!”“也是,听说这俩都挺强的,”有人啧声叹息:“真好啊,在大学找个这么能文又能武漂亮对象,这学长好有福气啊!”“那也是人家学长有本事,他也挺厉害的,”另一人说:“我在咱校路边的光荣牌上见过他!”“强强联合,多般配!”“是啊是啊……”“唉……好羡慕啊……”“诶,”有人胳膊肘怼了下在外围听热闹的沈轻,笑脸凑过来,小声搭着话:“你猜,这俩都这么强势的人,谁先追的谁啊?”“滚。”冰凉阴冷的一个字,从沈轻咬磨的齿缝里挤出。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台上台上互动的那对儿“老夫老妻”,深眸似冰寒无底的幽邃冷窟,凝紧的视线,也钉死在了那只还裹着医药胶布的手指上。不用任何解释,他比谁都了解那个人。但是心里特别不爽,还是因为那个人!“怎么样?”马青青换装下来后经过江箫,偏头问了句。“好。”江箫挺给面子的点了下头。“好个屁,”马青青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眼珠子都掉在观众席里了。”江箫:“……”那你问个屁啊?刘可欣的节目正在被主持人报幕,江箫瞥到幺鸡提着一袋子雪糕从边上窜向后台,抬头环视一遍周遭发现没人查觉,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过去了,再去观众席搜寻远处熟悉的身影时,江箫就对上了一张面色发寒的阴沉冷脸。江箫心一沉,立刻去裤兜摸手机。刚点开和沈轻的对话框,他突然又顿住了。他难道没有尊严的吗?一中午刚惹他生气的人,他有什么好跟他解释的?—我跟她没关系。沈轻正冷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就见江箫发过来这条。手里的冰淇淋有点发软,心里也软软的,沈轻抬了下头。前边偷瞄某人反应的黑影登时一个激灵,立刻别过头看向别处。沈轻冷哼一声,低头回:—跟我有什么关系?操!?黑影脸上黑上加上,立刻低头回:—群发的消息,谁让你回了??沈轻呵呵冷笑,回:—碍着我眼了,吵。江箫掐着手机,恨不得立刻冲下台把某人撕烂,他忍着火气,也冷笑一声,回:—想清净,删好友啊。沈轻面色发寒,回:—我当我现在还愿意搭理你?—看来你药是吃的不够多。—你才是真烧得不轻。—那你倒是删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幼稚?—是,你不幼稚,天天兜里揣着套,流氓都没你敬业,全世界就你最成熟!咔嚓一声,手里的大脆筒被人狠劲儿攥成了三截,香甜浓郁的雀巢可可汁流的沈轻满手都是,而冰凉的指尖,和现在的脸色一样的冷。沈轻浑身冒着寒气,沉脸给对方发的语音,齿间字字冰凉:“江箫,我揣套,是因为你、欠、操。”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嗅到要和好,和要那啥的气息?勇敢箫箫,不怕困难!感谢在2021-07-1010:12:58~2021-07-1119:11: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鹿乖乖、顾北昭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时光15瓶;無爛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江箫听完这话后,第一反应就是回一句“你也可以不用戴啊!”打完这句话要点发送,他才反应过来沈轻是在骂他。黑脸滴着墨,江箫迅速删了上头那句,回了个“滚”,然后直接就关了手机揣兜里。江箫心里窝着火,没再看台下。手心里攥着已经碎了的大脆筒,沈轻忍住把这东西投到前面江箫脸上的冲动,绷着脸关了手机,低头七八口快速吃完,然后掏纸擦手。像江箫这种混蛋,他有什么好给他留的?吃的东西再甜,嘴里也放不出一个好屁来!台上口琴和着吉他的背景音响起,观众席里头响起一阵兴奋的低呼声,刘可欣踏着悠扬轻缓的走了出来,沈轻擦完了手,也抬了下头。抬头看不见台上,只能看上边和左右两个荧光大屏幕。可欣今天挽了个漂亮的新发髻,头上戴着个精致小巧的王冠,面上含笑,迈步优雅,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她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提着白色抹胸长裙的裙摆,缓缓走到台中央,跟着音乐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