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远红着眼,哽声问:“长公主,你们一直说我娘害人。
那敢问,我娘究竟害了谁?”
安若瑜满眼无助,只看着她娘默默流泪。
长公主却是与安二夫人对视,二人视线交锋。
好一会儿,安二夫人突然笑出声:“认罪书?我凭什么要写?
就因为你是长公主,便能仗势欺人?
就因为你能够请动御医,便能胡乱为我编造脉案,污我身后名?
我告诉你,休想!”
跟着哈哈大笑,指着长公主状似魔怔:“纵使你是长公主又如何?
先帝已经亡了,你无兄无弟,这个长公主又能仗势几分?
就算你霸占着宁国公府不放,也改变不了你没有儿子送终,后继无人的事实。
天理昭昭,这国公府你终究带不进棺材里!”
青萝横眉立目,当即怒斥:“你大胆,居然对长公主不敬!”
安二爷被这话吓得脸色惨白,急忙呵斥:“叼妇,你疯了吗?”
继而紧张的去看长公主,惶恐解释:“长公主,她,她一定是病糊涂了。
您、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不要跟个疯妇一般见识啊!”
长公主却是只盯着安二夫人疯狂的眼:“所以,一切都是为了公府的爵位?
你才要故意折磨我暖儿,操控巫蛊之术,这些年让她缠绵病榻生不如死!”
安二夫人眼神疯狂,没有丝毫愧疚,并且轻笑出声:“呵呵呵,怎么是我害的?
这不是你的报应吗?”
“大胆!”一旁青萝气的要上前打人。
长公主却是抬手阻止她,朝着安二夫人冷笑:“报应?
我夫君为国战死,生前亦是战功赫赫,可怜他唯一的儿子被人毒害殒命。
如今只剩暖儿一个血脉在世。
暖儿他未受父亲功勋恩惠,却被当成眼中钉肉中刺,遭你这毒妇下蛊毒折磨的生不如死。
最难的时候,是我女婿不离不弃,将她娶进门悉心照料,才一次次渡过难关。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蛊毒解除,你管这叫报应的话。
那你的所作所为,又该给你的子女带来何种报偿?”
安二夫人眼神一变:“她的毒真的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