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敲诈,趁人之危。
同时遵纪守法,有礼有节,一丝不茍。
囚犯咬牙:“好。”
他们谈了二十分钟。
闻岑姜先了解,再命令,他只需要配合口供。
闻岑姜玩诉讼,黑的能给你说成白的,不开玩笑。
但是他不碰红线。
有律师的底线。
玩狠了进监狱,犯不上,他比谁都要更清楚法律的红线在哪,往往只游走在灰色地带。
枝枝不喜欢坏人,他还要给她一个光明的未来,给他们未来的孩子一个好的家教,所以他不会犯法。
“叮咚。”
微信消息响起。
闻岑姜打着领带,拿起手机看。
延安胡同,烟火气。
宋砚清过来绕过七拐八弯的路,走了两个小仓买,都没有要买的东西,不知道什么运气,好在第三家便利店有。
忘掉一个人,最开始会遗忘什么?
宋砚清过来绕过七拐八弯的路,走了两个小仓买,都没有要买的东西,不知道什么运气,好在第三家便利店有。
“一盒薄荷糖,八块。”便利店店员深夜惊醒,看帅哥,这年头,氛围感和颜值都占了的,比黄金还少。
宋砚清扫码,扫了眼她身后的货架,嗓音清淡平静:“再来两罐旺仔。”
帅哥还喜欢喝旺仔?好奶啊。
“十八。”
宋砚清拿起走人,拆了块薄荷糖,之前的吃没了,兜里不揣点糖不习惯。
“宋哥!你来了!”大家正在庭院里聊的热火朝天,邢建树看到宋砚清,用力挥手。
宋砚清推开半掩的部门,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在座的诸位,还有背对着他的纯白背影,像公主。
他走过去,顺手将两罐旺仔分别放在程栩然和许枝面前。
金属易拉罐撞击木桌,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
他身上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忽而靠的很近,又很快远去,被夜风吹散。
宋砚清拉开椅子坐在邢建树旁边,笑得挺散漫,偏眉眼冷淡不羁。
程栩然看着摆在自己面前这罐旺仔,动作顿了顿,刚好对着旺仔灿烂的笑脸。
她伸手握住。
易拉罐冰凉的温度和手心的体温相互交融,像是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身边有人谴责他。
“宋哥你太偏心了!我们的旺仔呢!”
他反问:“你女的啊?”
“……”
话题终结。
同事无语凝噎,以前也没见他对女的手下留情。
天上的星光是模糊的,氤氲着夏夜的色彩,在巷尾蝉鸣声变得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