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奶香弥漫在舌尖,从来都是最喜欢的味道。
也承载过他和她之间的故事。
那年夏天,那天下午,那两个人。
“你喝什么。”
“汽水。”
“为什么成天都是碳酸饮料?尝尝旺仔牛奶吧,很甜的,我最喜欢喝了。”
坐在阴影中的少年抗拒皱眉,偏过头:“一股子奶味。”
“甜吗?”
“一般。”他趴桌上睡觉,给她拉开她那罐旺仔牛奶的拉环,啪嗒的声响落在了谁心里,产生某种微妙的连锁反应,模糊的铃声响起,她慌慌张张,“上课了,我回班了……”
那些零散的、模糊的记忆在不堪重负的青春中变成了一块块破碎的碎片,收场的时候一片狼藉,后来被主人小心捡起放在角落里上了时光的锁,再不敢想起。
这几年期待遇到他,又害怕见到他,最夸张的一次,街头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很像他,她转身就跑。
哪怕变得再漂亮大方,也无法热情的像普通同学一样对待这场重逢。
忘掉一个人,最开始会遗忘什么。
声音还是长相。
也许是从声音开始模糊,到最后面容不清。
可时间赋予了人们遗忘的权利,也同时赋予了记住的权利。
上帝从来公平。
“你怎么不喝?”程栩然捧着旺仔牛奶浅笑看他,罐身鲜艳的红映衬着雪白指尖,像是红玫瑰中的一抹霜白,某个秋色的早晨上了霜漫天。
豪门小妈和她的继子
“你怎么不喝?”程栩然捧着旺仔牛奶浅笑看他,罐身鲜艳的红映衬着雪白指尖,像是红玫瑰中的一抹霜白,某个秋色的早晨上了霜漫天。
她的头顶是庭院的葡萄花架,月光穿过藤蔓错落有致洒在她的肩头,白裙蜿蜒着不为人知的痕迹。
他们隔着说话声对视。
目光不偏不倚。
偶尔承接。
“喝不惯。”宋砚清坦然道,目光清澈。
只是这样吗。
“我怎么感觉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许枝凑过来,“嗨,宋砚清,还记得我不?”
宋砚清:“没瞎。”
许枝指他:“我就知道你小子还和以前一样,他妈欠揍啊。”
“没事,会打架。”宋砚清挺漫不经心。
许枝拍桌跟他吵吵闹闹。
这才算真正普通朋友的距离吧,恰当自若,互怼吵闹。
“宋砚清,你今天,怎么这么男大学生。”许枝指指点点,“毕业三年还装年轻是吧。”
宋砚清今天穿了件帽衫、长裤,很休闲随意,灰色的高级和黑色的冷调交融,那张脸摆在那。
看着就很像个玩计算机的高手。
宋砚清服气:“比不上枝姐。”
许枝比宋砚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