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有淮山王能解决的了。”嬴放满面笑意,不断恭维着。嬴长安恍若被他的糖衣炮弹所攻陷,仰着头,作出一副自傲的模样,“你说。”“不过是我与嬴校之间的小矛盾罢了,知道你耳目众多,还望你多替我遮掩遮掩。”嬴长安的眼睛眯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似乎在确定什么。良久,嬴长安才轻轻“嗯”了一声,“我自是不会第一个说的。”“淮山王果然聪明,我钦佩……”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嬴长安一扬手给打断了。“抱歉了,我跟王妃还有事。”说罢,便拉着霍青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嬴放笑盈盈地望着两个人离开。嬴长安的步伐迈的太大,青梅趿着木屐,脚步有些踉跄。“长安……”他抿紧了唇,仍然头也不回,顺着楼梯往下走,霍青梅的脚步也就迈更加的艰难。她望着他气势汹汹的背影,站在略高一层的台阶上,猛地一扑,双臂像是凌霄花藤似的纠缠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好在嬴长安下盘稳当,才没有让她背上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长安……”她凑近他的耳边,柔声道:“你在生我气吗?你都不理我了,刚才还差点害我摔倒呢。”嬴长安双手背在身后,拖着她的大腿,将她又往上送了送,声音带着些无奈道:“那你也不能直接往外身上跳,这多危险。”霍青梅吻了吻他的耳垂,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才轻声道:“我才不怕呢,因为你不是会很好地保护好我吗?”说着话,嬴长安便迈下了最后一层楼梯,十一并那个陌生的男人都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嬴长安眼中根本就没有这两人的存在,大摇大摆地背着霍青梅走了出去。十一撑起了伞,沉默地缀在嬴长安的身后为霍青梅打着伞。外面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阴沉沉的天色压在柳树稍,街上没有一个行人,马车的车轱辘碾压在地面上发出阵阵声响。霍青梅所在他温暖的背后,脸颊蹭了蹭,“不要生气了……你不和我说话我都感觉不自在了。”嬴长安捏了捏手掌上托着的软肉,霍青梅轻声哀叫了一声,便贴着他的耳朵,不管不顾道:“好哥哥,好哥哥,陪我说说话吧。”直唤的他耳根在发软,脸颊发红。“你终于知道错误了?”“嗯,我知道了。”她乖巧地回应道,“下次不敢了,我一定离危险远远的。”嬴长安低着头,看着石板路上的水凼,低声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总该为我想想,想想我要是失去了你还能不能好好的了……”他的话听得她心理酸酸的,忍不住想要好好地抱抱他,摸摸他。“不要以为他是皇子就拉不下脸来,无论是皇宫大内,还是府邸后院的腌臜事都是只多不少的,你说……如果你吃了亏,我再发疯地报复又有什么用呢?青梅,好好保护好自己。”十一举着的那把伞到底还是太小了,她眼见着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成绺地贴在额头上,水珠缀在发尖,贴着他的鼻侧滚动着。嬴长安背过身子,将她放在马车上,自己回过身来刚想要说什么,她却俯身吻上了他的额头,舌尖轻轻一抹,将那滴水珠撮进了嘴里。霍青梅刚刚想离开,却被嬴长安一把按住了腰部,他夹着霍青梅,一下子跳上了马车,掀起帘子,就拉着她倒进了昏暗的车厢里。她的眸子被他带着水汽的手掌蒙住,唇像是被野兽撕扯着,刺痛的感觉密密麻麻的,而后,他又变得温柔,慢慢濡湿了她的伤口,却毫不顾忌地继续探寻着她的深处。其实,霍青梅一直不明白,他为何总要蒙住她的双眼呢?她摸索着抱住了他的脖子,死死地纠缠着他,就像是有今生没来世,就像是要吃掉公蜘蛛的黑寡妇,他却任由她,只要将她从内而外沾染上他的气息。“唔……啊哈……”雨丝刷刷地冲洗着车壁,轱辘咕噜地转动着,车檐角的铜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又冰冷又炙热地冲刷着她,她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一块琥珀色的糖稀,任由他搓揉,任由他吹成各种形状。她的手指蜷缩着放在他的胸口处,他的心跳的是那么的快,让她的指尖都有些发麻。他是一场疾风骤雨,将她全身都打湿了。察觉到他想要更进一步,霍青梅聊胜于无地反抗着,小声道:“不……不要……”他的身子一顿,喘息了片刻,才将自己扔到车厢另一边,努力不去碰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