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家离韩家起码隔了十好几家,韩榆感觉自己在翻山越岭地走钢丝
。
好容易走到隔壁包老太太家的猪圈,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韩榆一惊,脚下打滑,啪叽摔进了自家猪圈里。
韩榆:“!!!”
黑暗中,韩松清冷的声线传入耳中:“不是说上茅厕,怎么跑到猪圈里来了?”
被韩榆砸醒的猪:“哼哼——”
韩榆:“。。。。。。”
置身猪圈,韩榆差点被那股味道熏得晕过去。
手脚并地站起来,急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充满味道的地方。
还没站稳,被从天而降的韩榆吓到的猪用鼻子拱了他一下。
“啊!”
韩榆低呼一声,又啪叽摔了回去。
比韩榆肥了一圈的大黑猪不停地拿鼻子怼他:“哼哼——”
韩榆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巴掌呼在猪头上,声音气得发颤:“你、你别拱我了。”
大黑猪哪里听得懂两脚兽的话,锲而不舍地挤兑韩榆。
韩榆是有点小洁癖的,尽管衣服脏了,一双手却保护得很好,干干净净。
之前是下意识的举动,这回他不想再推猪了,欲哭无泪地看向猪圈外:“二哥,救我。”
韩松明显迟疑了下。
韩榆小脸皱成一团:“二哥。”
韩松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淡淡道:“你坐在食槽里了。”
韩榆呆了下,借着月光低头看去。
屁股底下确实比猪圈其他地方高出一截,还有种湿乎乎的感觉。
韩榆:“。。。。。。”
所以猪兄一直拱他,是因为他占了它的饭碗。
不仅如此,饭碗里极有可能还剩一点昨晚没吃完的东西。
韩榆:“。。。。。。”
韩榆眼前一黑,险些晕死在猪圈里。
两条断腿翘在食槽边缘,从头到脚都写着“弱小可怜无助”。
在韩松沉默的注视下,韩榆翕动嘴唇:“二哥,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我不活啦!”
韩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