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不下来,拆不了一点。
夸张的社会新闻在他脑海闪过,他真怕自己也会被送去医院,成为其中之一。
跟社死对比,在月荷面前丢脸都不算什么了。
月荷帮他取,也取不下来。
落羽陷入绝望,尽管努力咬着唇,低闷的哭腔以及异样的暧声数次不经意溢出。
稍用力,落羽就喊疼。月荷的额角浮上细密的薄汗。
“你在哪弄的这东西?有说明书吗。”月荷抬头。
“就是上次我买防咬项圈时,店家的赠品,”羞红脸,“说明书有,在我通讯器里。”
落羽找出和商家的聊天记录。
除了防咬项圈,还赠有铃铛、狐貍耳朵和尾巴,一共四件。
赠品有隐藏功能,是真正的情去用品。落羽没好意思仔细看。
很快翻到了尾巴的功能介绍。尾巴材质特殊,具有记忆功能,佩戴时会自动吸附在内壁。取下尾巴需要本人分泌足够的体夜润滑,主要用来事前助兴。
落羽欲哭无泪,早知道不作死了。
他求助地看着月荷。
对面的人眨眨眼:“你自己可以取下来。”事不关己的语气。
落羽怔愣又惊讶地看了月荷好一会。
女人仍然无动于衷。
落羽心里下了一场淅沥沥的秋雨,凄冷萧瑟。
他咬咬唇,灰心丧气:“那我回自己房间吧。”
他还没勇气在月荷面前自读。更何况,她拒绝的意思从头到尾都很明确,他不好继续死皮赖脸。
落羽掀开被子,手腕蓦然被拉住。
“就在这里。”
“什么?”
“我也很好奇,你怎么取下来。”
“你。”小狐貍震惊到表情要裂开。
月荷的眼中多了趣味,落羽这个纯情少夫,眼见被逼到炸毛的边缘,又奇异地收敛起来。
“不想的话,就算了。”煞有介事地收回手,一副尊重他选择的样子。
落羽忍不住磨了磨牙。
就是这样,月荷就是这样。看似把决定权交给他,实际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可恶又幼稚。戏弄他有这么好玩吗。
落羽抱着尾巴躺回被子,侧身对着月荷,被子拉得很高盖到太阳穴。如果不是顾忌到还要呼吸,他都能把自己整个蒙进去。
“你这样我怎么看。”月荷说。
落羽眼眶霎时激起羞愤,震惊又哑口无言地看向月荷,恰时撞见女人桃花眸中闪过的一抹狡黠。
月荷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在她面前,他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落羽抓着被子的手发抖,藏在被子下的狐貍耳朵也跟着颤啊颤,白润的肩膀半遮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