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眼底压着晦暗,如猛兽困于无形。
过了一会,落羽缓缓掀开被子,男狐貍精暴露在月荷的视野中。
落羽紧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
他自己努力了十多分钟,手都发酸,尾巴还吸盘般牢牢吸着他。还不敌月荷的手碰下他脸颊带来的帮助大。
在极度的难堪和羞耻中,落羽哭个不停,自暴自弃地想,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比去医院好吧。
这时,月荷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落羽手猛然一抖,疼得眉头微皱。
月荷声音清冷含着淡淡被取悦的温和:“你连这个都不会?成年后自己不解决?”
落羽红透的脸都快塞进枕头,和枕头融为一体了。
月荷勾着他的下巴:“嗯?问你话呢。”
落羽抬起湿漉漉的眼睫,黑瞳浮光跃金。
他老实回答:“我会的。只是在月荷面前做这种事,感到很亵渎,很不好意思。”
月荷:“……”戴俩假耳朵还成真狐貍精了。
“转过去。”
落羽乖乖照做。
月荷从身后搂着他,两人之间横着一条狐貍尾巴。
尾巴不会动,但会跟着落羽的动作摆动微小的频率,毛发轻挠着月荷。
……
“呜呜呜,月荷,我快不行了,还不能取下来吗。”
月荷微恼的声音:“再等会。”
弄大半天,月荷也有点急。考虑到落羽现在身体状况特殊,她担心会产生副作用。
“用的时候都不看看使用说明?幸好这上面没有催晴成分。”而那枚落羽带去第八星区的铃铛里就有催晴剂。
落羽一抽一抽地哭,月荷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最后尾巴根都打湿了,才取下来。然而正如它的作用,取下对于落羽来说,只是开始。
落羽面色醺红,如海棠醉日,他缠上月荷的腰,怯懦又大胆:“月荷,你要我吧,你要我吧。”
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弄的,你要负责呀。”
“好空,你可不可以……”后面的话他实在难堪地说不出口,哭得更厉害了。
月荷抓着落羽的手腕按在床上,男狐貍精眸如春霭,表情纯洁又无辜。
气落羽这一出出没有一出不拿捏她,气自己没用。
本打算戒色一晚,以表示对恋情受挫的祭奠和尊重。
如今大业未始,崩于裴落羽。
……
“你从哪学这些话,是不是偷偷看片了。”
落羽呜呜地哭,没有否认。
事实他现在也说不出话,仰躺着,腰被托抱着,双眸没有焦距,嘴巴都合不拢。
“以后不准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月荷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