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琂走过去,正按照时间顺序翻找着,他身后忽然一软,沈时因贴了过来,双手也环抱住他的腰。
她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钟琂……”
“怎麽了?”钟琂一动不动地站着,握住她环绕到前面的手。
沈时因眼角有些湿润,她不想让钟琂看见,偷偷擦去以后才开口:“你能不能对我说你很喜欢我?”
钟琂背对着沈时因,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只觉得语气好像不太对。
“你怎麽了,是不是想家了?”
“不是。”沈时因还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会不会突然有人进来?”
钟琂说:“不会,今天张工不回来。”
难怪钟琂会改变主意带沈时因过来,他的每一步好像都是经过缜密计算的,从不偏离轨道,也都在自己的掌控範围之中。
沈时因忽然提高了音量,质问道:“你为什麽那麽怕我们被人看见?”
“人们会议论。”
沈时因说:“可你不是说不要在意别人怎麽看,只需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吗。为什麽最终解释权永远都在你那里?”
“情况不一样,非洲就这麽大一点地方,园区里的事情传得很快。”钟琂转过了身,擡起她的脸说:“沈时因,你是一个有能力也有本事的人,也是我见过最认真负责的人。可一旦跟我扯上关系,你的所有成就都会变成依靠裙带关系,你明白吗?”
沈时因望进钟琂的眼睛里,她看见瞳仁里的自己,就好像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沈时因的眼里也只能看见钟琂,当他们这样亲密地靠在一起时,她发现自己一定会心软。
沈时因点点头:“我明白。”
钟琂在她嘴唇上亲了好几下,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问:“那你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做。”
沈时因走到他的书桌前坐下,“还没吃。”
钟琂出了趟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菜。他给沈时因煎了牛排和莴苣,还煮了几只虾。
钟琂洗完碗出来,看见沈时因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他坐过来问道:“你是不是困了,可以就在这里睡。”
沈时因没说话,但她突然伸手去接钟琂衬衫上的扣子,钟琂还没搞清楚状况,衣服就被她脱了下来。沈时因的手一路往上,轻声问他:“你为什麽不喜欢系领带?”
钟琂说:“我不喜欢脖子上有东西,好像被束缚住了,呼吸会变得不舒畅。”
沈时因的手停在那里,用虎口卡住他的脖子,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