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进门只走了几步就察觉出异样,正要转身出门却被jan和另一个体格相当的男人扣住了肩膀。他只能屏住呼吸,先解决两人。
可由于运动加速了血流速度,很快就起了药效。他只能忍着难受把两人绑死后,灭了香薰,第一时间进入浴室打开花洒,沖冷水保持一丝清醒。
如今谢昀把他送到傅承焰身边了,他终于可以不用那样痛苦地忍着了。
他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给傅承焰,也可以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此刻他切实地感受着傅承焰的力道和速度,觉得异常踏实和愉悦。
傅承焰总是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不论是生活中还是感情里,亦或是床事上。傅承焰就算再狠,只要还有理智,都会收些力道,疼惜他。
印象中,前世傅承焰只有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狠狠对他。但他们吵架往往是傅承焰很快认输,所以那样对他的时候很少很少。
这吊脚楼依山而建底下悬空,又有些年头了,根本经不住折腾,此刻吱呀吱呀动静很大,和江一眠的声音交织萦绕。
幸好是深更半夜,又没有左邻右舍,不然江一眠都觉得自己明天都不好意思出门。
天光大亮时,晨光透过半开的木窗户照到木床上,他才没了力气,被傅承焰拥着沉沉睡去。
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江一眠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傅承焰的体温了。
他趴在被子里,有些疼,脑袋和眼皮都沉得很,艰难睁开看了下又闭上了眼,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傅承焰把他叫醒的。
“眠眠,你不能再睡了。”傅承焰把人扶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给江一眠穿上,“起来吃点东西。”
江一眠还是觉得很累很困,眼睛始终闭着,靠在他肩头,任由他捯饬自己。
那晚太疯狂,疼痛依旧很明显,江一眠又挪了挪屁股,尽量别压着。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坐姿靠着人。
傅承焰替他穿好后,擡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不怎麽烫了,应该已经退烧了。
但见他身子软趴趴的靠着自己,始终没什麽精神,傅承焰又吻了吻他留下痕迹的颈侧,温声问,“是不是药效还没过?要不要再来一次?”
其实那夜一次次释放后,江一眠的意识也慢慢清醒了。特别是到最后,已经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他视线终于能聚焦了,可以清晰地看见上方冒着薄汗的傅承焰。只是因为太过剧烈,没过多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只能仰着脖子枕在床尾,任凭风浪袭来。后来他是怎麽睡着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很累很困,始终睁不开眼。
江一眠挥掉脑海里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把头埋在他颈间蹭了蹭,声音嗡嗡的,“不要了……”
鼻尖和嘴唇亲昵地贴住傅承焰颈侧的皮肤,感受到江一眠的温热气息,他喉结克制而缓慢地滚动着,“那我喂你吃点东西?”
江一眠蹭着他的脖颈点了点头。
傅承焰把人靠在床头,从桌上端过来一碗野菜粥,坐在床边。他用羹匙搅拌几下,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喂到江一眠嘴边。
江一眠懒懒尝了一口,味蕾被野菜的鲜香一刺激,精神一下就好多了。
他舌尖舔了舔沾了汤的唇,好奇地问,“这是什麽粥?”
“野菜粥。”傅承焰又喂了他一口,“听村里的人说这叫铧头草,有清热消肿的功效。”
“嗯。”江一眠一边吃一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这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