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民们如果执意不同意拆迁,这个项目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为表尊重当地村民的风俗习惯,傅承焰亲自前往交涉,与村民们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谈风俗谈利弊谈生活谈医疗谈教育谈后代子孙。
村民们民风淳朴,见城里的大总裁亲自来这山上跟他们解释,心里也是多了几分敬重,他的话自然也听得进去。
但是风俗是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刻在了村民们的骨子里,一时让他们打破旧思想,也很难。
傅承焰与他们谈到深夜,圆月高悬的时候才散会,给他们一些时间好好考虑。
山上的村民们世代住在这里,因为地势原因,那时候又没公路,下山一次需要很久,所以一直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即使是年轻人也没有一个下山的。
他们信奉山灵,觉得离开了就不能保护明月山,也不能受到山灵庇佑。初一十五,逢年过节,都要去拜一拜山中的山神庙。这是历代传下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旧俗,想要彻底破除这种旧风俗,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当初修建上山的公路时,就有部分村民提出异议,只是被负责人压了下来。负责人即使是个明理的,但也架不住人多闹。所以这一次,他也没办法了。
傅承焰站在村里为他準备的吊脚楼上眺望夜里明月映照的湖面,缓缓点上一支烟。
他摸出手机,又放了回去。
太晚了,还是别打扰眠眠了。
突然,寂静的山中响起油门的轰鸣声,傅承焰蹙眉,他一向约束员工,这山里的村民作息固定,不能扰民。应该是其他外来车辆进村了。
很快,车子飚到吊脚楼下,车门被人拉开,车内灯亮起,坐在副驾裹着毛毯的江一眠癡癡仰头与漠然俯视楼下的傅承焰四目相对。
几乎是一瞬,傅承焰就掐了烟快步下楼,把人从副驾抱出来。
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傅承焰连忙问谢昀,“怎麽回事?”
谢昀耸耸肩,“中了春药。”
傅承焰看向他,眸光如刀。
谢昀被刀得发怵,连连摆手,“不……不是我啊,我对男人可没想法。”
“人我送到了,就先走了。回头我把事情原委发您微信,我就不打扰您二位春风一度了。”说完他就立马上车,轰着油门麻溜跑了。
傅承焰看着怀中眸光涣散的江一眠,隔着毛毯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热意,傅承焰擡手探他额头,烫得厉害,果然发烧了。
他连忙将人抱上吊脚楼,把人放在床上,可他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就被江一眠勾住了脖颈。
热烈的吻落在他唇上,只吻了一会儿就急不可耐地往下。滚烫的唇落在他腰腹时,他一把扯过被子,把江一眠四肢和身体整个裹起来扣在自己身侧,隔绝亲密接触。
傅承焰看着只露了个脑袋面色潮红的江一眠,喉结干涩地滚了滚。他摸出手机,谢昀早已发了微信,点开看了后,返回主屏幕,给严佚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傅先生。”
“吸入催情药物,有什麽办法可以快速解除药效?”傅承焰说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