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的苦都过去了,真好。
随着脊背上的指尖不断往下,没入温热的水里,再接着向下——
摸到底,他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脖子瞬间被人从后面扼住,又密又急的啃吻就落在他的后颈。
许沐一声一声,直击身后之人狂躁的心。
他挺着身子,努力展现着引以为傲的曲线,最大程度地迎合,做好了一切準备。
他感觉自己真的快化掉了。
“江管家,我好想你。”身后之人突然开口。
说话间,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沙哑的带着酒气的声音与傅先生的声音对上号,就被翻过来吻住了唇。
在看清此刻吻着自己的人是秦霄时,许沐眼睛瞪得浑圆,他又害怕又生气又恶心,努力反抗之下身体却被控制得更紧。
水花四溅,许沐被推着快速后退,直到脊背重重地砸到冷硬的岸边,才停了下来。
被精心呵护长大的他,从未受过伤,更没经历过什麽痛,这一撞让他感觉脊背快断了,疼得哭出来,却被堵着喊不出声。
秦霄的舌头就像一条饿疯了的野狗。
而许沐被掐着下颚,连咬他都做不到。
就在许沐觉得自己快被这条疯狗啃断气的时候,那狗舌头终于放过了他。
“为什麽拒绝我,江管家……”秦霄猩红的双目无法聚焦地盯着许沐的脸看。
像极了恐怖电影里渴血的僵尸。
许沐头皮发麻,被吓得一口气没喘顺剧烈地呛咳起来。
他被秦霄抵着,捂着脖子使劲咳,肺都快要咳出来了。
他的身体随着剧烈的咳嗽一阵阵地颤动,秦霄感受到后,却仿佛被撩拨了一般,掐住他纤细的腰,将人猛地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岸上。
“江管家,你看看我……”他倾身下去,捧住许沐的脸,“你为什麽宁愿被傅承焰玩儿伤,都不愿看一看我?”
“我到底哪里不如傅承焰?”他开始掐着许沐的脖子,面色逐渐狰狞。
“是因为钱吗?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还是他活儿好?那还真是我的错,是我一直没舍得碰你。你该尝尝我的厉害。”
这秦家大少爷就是个疯子!
许沐使劲扒拉着那只掐住脖颈的手,无比艰难地发出断断续续细弱的声音,“放开……我,我……不是……江……江一……眠……”
“嘘——”秦霄空出的那只手竖起食指,抵在他唇边,然后伸了进去。
本就被掐着脖子,又被这一阵搅弄,许沐再次剧烈咳嗽起来,眼前阵阵泛白,濒死的感觉让他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
而秦霄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经彻底疯魔,他开始实施他一直想对江一眠做的事。
却在最后一步停住动作。
许沐休克了。
秦霄意识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后知后觉般松开了掐住他脖颈的手。
“江管家?”他晃了晃许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