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福极了,刚准备张口要咬。
“等等!”
罗维诺说,“你把嘴打开,我检查一下口腔。”
“干什么?”
“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给你塞了毒药,一咬就破的那种药丸。”
阿桃:……
“噢。”于是她乖乖的把嘴巴打开,“啊——”红唇,白牙,舌头,叁者搭配起来,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道为什么,罗维诺感觉她的舌头是会变成小蛇一样的,直冲冲的往别人心里钻。
手指进去仔仔细细刮了好久,还把舌头夹在两根手指中间,其他手指仔细摸了摸,看了看,直到手指上落满了晶莹的液体,罗维诺肯定,“没问题。”
“喂。”基尔伯特无语,他就是想玩嘴吧。
“那我吃了!”
“啊——”
“牛奶!”基尔再次打断她,“配上好吃。”
“好。”
他重新端上来一盘牛奶。
就着牛奶,阿桃开开心心的吃着饼。
这个饼落到嘴里时虽然有些粗粒,但是就是很好吃。
要慢慢的含化了后更好吃。
外表有点类似于桃酥,但不是桃酥。
“好不容易才从那家伙的包围圈里冲出来……”几个人低声聊起来军事。
她嘴上动作不停,耳朵却竖立起来。
“不好打,我叫部下撤退到……”
“树林里面。”
来一个特殊名词或者关键性的词语就够了,她就能确定这个年代大概是什么时间了。
“库勒斯道夫……”
是库勒斯道夫!
七年战争!
“好浓的血味。”一旁默不作声的小豆丁路德维希突然开口,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纷纷停止说话。
“卡啦!”
门外传来了动静。
“亚瑟在这里么?”基尔伯特反应过来。
“小乖离门远一点,他最近心情正不好,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正好撞他枪口上了。”
隔着没有关好的门缝间,金发青年举起剑。
“哐!”
“我说了叫他不要这么做,”罗维诺飞快的把她的眼睛捂上。
可是她还是看到了那个被他一切两半的可怜人。
亚瑟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采用这种堪称上是残暴无比的杀法。
把人从腰部那里划开,骨骼和血肉在他眼里看来都是摆设,一剑一划,直切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