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一下!”
在脖颈处数好了骨头位置,少年猛的一按,还把她的肩膀向后扳。
“嗷嗷嗷嗷嗷嗷!”
“好了。”
“罗维诺你!”听出来了他的声音,阿桃大叫。
“给你放松一下。”
不得不说,按过之后,浑身噼里啪啦的骨头声也消失了,从脖子那里开始传出来的酥麻感向身体四周扩散。
整个人从精神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了。
“你们来干嘛啊?”
这两个人相比较其他意识体来说,有一个身份很特殊,他们是代表罗马教权的意识体,不涉及到宗教范围,或者是意大利本国内务的部分,他们一般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罗维诺把兜帽一摘,露出棕色的头发和金绿色的猫眼。
“偷偷过来观察情况的。”
那这么说这场战争和教权,意大利没有关系。
“擦脸。”基尔伯特递过来一条手绢。
“噢,”小姑娘把脸很主动的凑过去。
“又是我给你擦……”嘴上说着,青年还是用很轻柔的力度帮她把脸上的泥垢,血迹擦干净。
“没受伤吧?为什么你这家伙每次都要往战场中心跑?是看不到马故意要踩你,还是人家非要捅你啊?”罗维诺没好气地说,又把她肩膀抓着疯狂摇晃。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我又不是特意去那个地方的……”阿桃哼哼,“哎呦哎呦,疼。”
一群人围过来。
洁白的脸蛋上有一道血迹,是她的。
“我说基尔伯特,这点小事都保护不了她?”
“不可能啊,”他纳闷,“护的好好的。”
“那个……他铠甲……”划到了。
“来打一顿吧。”罗维诺挽起袖子。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我出去给你拿点吃的。”理亏的基尔伯特主动出去了。
“疼不疼?”
“还好。”
“不要老说还好啦!这样我分不清你该疼的伤到底疼不疼了。”
“嗯。”
“哥哥,”费里西安诺拉着她坐下,“先让她休息吧。”
“水。”路德维希悄声无息的送上来一杯水。
“谢谢!”
甩了甩头发,抖出不少沙子,阿桃想冲个凉。
“吃的。”基尔伯特端上来一个盘子,里面是原材料以草籽为主要食材的一种饼。
当然这种饼肯定不是提供给士兵们充饥的大饼,是偏向于甜点类的小饼。
“哇!是我爱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