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原本很是警惕,更是生怕公冶启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等待一时半会,莫惊春发现好像没什么变化,就连之前那种无法逃离公冶启的触碰的设定也消失了,莫惊春一下子就带着被褥滚到了床榻里面。除了吃晚膳时,公冶启可是将莫惊春当真个巨大的抱枕一般踹在怀里,趁着莫惊春无法抗拒他的触碰,非常好奇地将莫惊春从头到尾都摸了一遍。从,头,到,尾。尽管是不带任何色欲,却让莫惊春羞耻到了极致。更因为公冶启的动作不带情欲,方才让他更加难以忍受,只觉得皮肤都是滚烫。不过摸久了,莫惊春难以形容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仿佛真的成了公冶启手下的一滩水,软得不像话。那一双手似乎带着别致的魅力,让莫惊春难以挣脱。结果就在他被揉得半睡半醒,还真的可能就这么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精怪提示。【今日使用次数11】他下意识往床内一滚。身体这自发的感觉让莫惊春心头一喜,刻意忽略了拉开距离后的失落感,总算松了口气。正如同精怪所说的那样,这常识修改器每天到了子时都会归零。陛下召开大朝会是几日一次,除此之外的小朝会得看情况,莫惊春不定会被招过去。借着这个时机,莫惊春可以尽管找到这惩罚结束的条件。……虽然照着之前几回的倒霉催,这根源怕还是得应在公冶启身上。不过即便莫惊春逃了出来,公冶启也只是不紧不慢地看着他,饶有趣味地说道:“夫子不觉得哪里奇怪吗?”莫惊春扬眉,开口说话,“哪里……”在刚说出两个字的时候,舌尖抵在上齿,那一触即开的触碰,喉咙叽咕了一下,险些被漫上来的口水呛到。莫惊春猛地捂住嘴巴,眼底透着几分茫然。公冶启看着不知所以然的莫惊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渗人,“果然……”他随手抛下外裳,甜甜蜜蜜地倚靠过去,一下子却捉住夫子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咬住他下唇的同时,舌头非常灵活地伸进去。莫惊春颤了几下,手掌抵在公冶启的肩头拼命挣扎。公冶启却是不肯放过要紧刺激的时候,强逼着莫惊春的舌头与他共舞,那多出来的液体满到几乎吞不下,一下子从嘴边流出来,滑进脖子里去。莫惊春闭了闭眼。在忍下焦躁的感觉后,坐在宗正寺内的他重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取了放凉的茶水来吃,尽管春日吃凉茶有些不好,可是冰凉的茶水还能顺带安抚口腔内的燥热。清晨他赶来宗正寺时,一口热茶吃了下去,险些没吐出来。他含着一口水吞下去,喉咙忍不住上下动了一下。好痒。莫惊春知道那只是自己太过关注舌头导致的,可却不自觉地想要去动。他压抑着冲动,慢慢转移注意力。不能再想。越想反而越想动弹舌头,就跟昨夜……那些暗昧的画面一闪而过,昨夜确实让莫惊春体会到了能敏锐到什么地步,吃下去的东西摩擦着内壁,痛苦不堪的同时却又快意不已,让他身体不自觉抽搐的同时又被公冶启强行压下,笑嘻嘻地凑过来吻着他额头的咸汗。这个简单压下的动作又让莫惊春不自觉咕叽了几声,狼狈不已。“夫子,好像很快乐?”他呢喃地道。就,吃得那么高兴吗?莫惊春抓不稳茶盖猛地砸在茶杯上,惊得他回过神,已经是面红耳赤。他忙将茶盏放回桌面上,背着手跳起来走动。想点、想点别的事情!莫惊春在心里强迫自己这么想,总算让脸上的燥热褪去。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压在后头,目视着窗外逐渐滋长的绿意,倒是听见了庭院里有小吏说话。“听说昨夜,秦王入宫去了?”这里是宗正寺。最关注宗亲的动向或许便是这里。另一人说道:“去了又如何?听说秦王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发白的。”“咱这位陛下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不是秦王在这节骨眼上去找他,是为了何事。”“怕是和齐王有关?”“昨日实在太过凶险,我都怀疑陛下之所以派宗正卿去皇陵,怕不是为了跟几位先帝禀报此事吧?”“诶,你说得甚是有理。”莫惊春神色微凝,踱步的动作慢了下来,仔细听去。“可是陛下发作的是齐王……啊,现在是清河王了,也是事出有因,秦王是个老好人,这时候出头也不对吧?”这本来就跟秦王没多大关系。“谁知道呢?毕竟都是王爷,说不得,这里面还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