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很好!”
“你是不是忘记带药了?”
刘煜瞥她,一双狭长凤眼斜睨过来,别提多勾人了。
宋轶差点一个没忍住一拳头砸他脸上去,他娘的,这个混蛋到底几个意思?勾引她?还是存心气她?
宋轶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居多。毕竟被自己调戏了这么长时间,反击一下也是应该的。
“你还杵哪儿干嘛?本王亲自给你暖床,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勒个x!
有本事脱光了暖啊!你穿得这般齐整,老娘连肉沫子都看不到一点,有个屁的兴致啊!
刘煜凤眼一眯,“莫非,你嫌本王穿得太多?”作势便要脱。宋轶心中大骇,生生被吓退了两步,这个混蛋发起飙了果然比自己还没节操啊!
看她犯怂的样儿,刘煜笑了,宋轶看他笑,心中更恼了。她现在笃定,刘煜是在报复她。
“你不是想要以身相许吗?”刘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俊美的五官在摇曳的烛光下勾魂摄魄。
宋轶默默吞了口口水,一本正经说道:“那也是要有媒妁之言,六礼之聘,在拜堂成亲之后。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宋轶非常认真地强调这一点。
谁说这话都有可信度,独独她没有。
连刘煜都差点对她这话翻白眼,手在床上摸了摸,从被子下面翻出一堆画纸来,仔仔细细地在宋轶面前铺开,务必不遗漏任何一处风景。
那都是他的画像,各种姿态的,甚至还有一幅芙蓉出水图,那肌□□理,画得就像她亲手摸过似的。
刘煜特地将那幅画摆在最上面,让她看得清楚明白,眼神戏谑地审视着她。
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宋轶不卑不亢,回答得丝毫不觉羞耻,“你不懂一位画师对美的追求和渴望。”
当一个人无耻得正气凛然时,意志不坚定的人会怀疑自己的三观,但显然刘煜不属于这类人。
“看在你如此渴慕本王的份上,”刘煜往里靠了靠,拍拍床板,“这一半床就赐你给了!”
宋轶眼睛都红了,看看美人,看看床板,再看看美人,舔了舔嘴唇,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棉被,铺一半,盖一半。
刘煜侧目,不说话。
宋轶爬起来又看了他一眼,啧啧,这姿态略销魂啊,终究有些不放心,又取来一条绳子,三两下将自己给绑了。刘煜终究没忍住,“你在做什么?”
宋轶嘿嘿笑,“这不是怕美色当前,万一睡迷糊了,一个把持不住,把豫王殿下你霸王硬上弓了,岂不是毁了你一世英名!”
刘煜气息阴沉下来,“不,我是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绑成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