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因登时?睁大了?眼睛,舌头打了?结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欲言又止无数次后,才?道:“诶不是、怎么回事?”
秦荔道:“中秋那天我一直在古宅,她找我说了?合作的事。”
贝因脸上顶着‘离谱’两?个大字:“之前你都快把心掏出去了?,人也没理你,怎么还……”
“这的确是当?下最好?的办法,”秦荔淡淡道:“孟雪意这么做可能就是为了?拉拢我们,但她主动送这么多线索,哪有不收的道理。”
贝因捋了?捋,道:“也就是说,把这件事交给秦海业其实是故意的,早知道我们一直关注着秦海业的举动,就借秦海业告诉我们关于曲墨的事。”
秦荔道:“你还记得我想接近潘蓉的原因吗。”
贝因回道:“因为她是于总接的最后一个案子。”
“但事实证明,她不是。”秦荔温声:“我妈清空了?有关孟家的所有信息,还和曲墨有过往来,曲墨死后不久,她也出事了?,我想这之间是有联系的。曲墨才?是我妈接的最后一个案子。”
贝因认真回忆一遍,“有道理。”
可又有件事让她不解,“你都顺利和萧沉萸合作了?,怎么还不高兴?”
而且还不告诉她。
好?吧这是有原因的。
以前于暄带她处理案子时?,需要?她扮演一个港商,她往那一坐就开始笑场。
从那开始,于暄再不让她演戏了?。
秦荔不说话。
她要?怎么高兴。
萧沉萸没想过别人会为她难过,也不懂这是多残酷的事。让在意她的人直面她曾经的痛苦,无异于用最锋利的刀刺向对方最脆弱的部位。
萧沉萸没把她的喜欢当?什么事,也不关心她知道此事后的反应。
贝因又问了?句,她还是没回,紧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贝因见状,也就不往她伤口上撒盐了?,只惋惜地摇摇头。她们这些人就该冷血无情地往前走,一旦心里装了?什么人,那就走不动了?。
萧沉萸心情愉快地刷短视频。
对经营游戏失去兴趣后,她开始看人类铲屎官和奶牛猫互殴的视频,有种?脑浆流失的乐趣。
听到敲门声后,她才?关掉手机去开门。
门外,秦荔神情晦涩地出声:“能进?来吗?”
萧沉萸略疑,很快道:“进?吧。”
邀人坐下,稍微有了?些待客之道,至少给了?杯水喝,还让坐下了?。
这种?优待以前是没有的,只因她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才?会有此待遇。但秦荔全当?是萧沉萸对她改观,来时?路上的阴霾全都散去,眉梢也跃上笑意。
萧沉萸不懂她喜从而来,直接忽略,谈起?正事,道:“秦海业只说了?曲墨的事?”
秦荔敛眸,眼色不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