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土豆佬脑子是被地板撞坏了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对你造成了心里和身体上无法挽留的伤害,”男人低下头,“这些恐惧,这些伤害是没有办法用语言、行动能够弥补得了的,”他一字一字的说,态度很是真诚。
“非得让我揍你们一顿,以至于杀死你们,你们才体悟的了,是吧?”
“我们只有一个卑微的愿望……请你不要离开我们。”
把姿态放这么低啊。
一想到她会迫不及待的跑走,心里隐藏着的各种负面情绪又快控制不住了。
“路易斯,你很不听话。”阿桃摸摸他的鬓角,用的是她对路德维希的专属称呼。
“我没有办法和你说什么了,我只能告诉你,你做的任何事在将来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路德维希浑身一颤。
她口里说出来的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胸膛,把里面的脏器搅得稀巴烂。
路易斯……
似乎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可是他对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我的初精给了你……”青年坑坑巴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小女人绝对是对他生气了。
只能使出浑身解数,起码今天不要让她离开这里。
“啊?”
他小声道,“印象中还是你给我舔出来的。”
阿桃很是无语。
装什么装,特重口味的德国人,会有一天脸蛋红红的,和一个纯洁处男一样,委屈的说,“我的初精给你了?!”
“你应该怪你的那玩意,谁叫你们输精管TM的都有问题,还得我去给你们又舔又撸的,”她恶狠狠的往他胯下一抓,抓住了一个硬邦邦的家伙,“你们以为精液好吃是吧?!”
路德维希倒吸一口气。
“痛……”他的生理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姑娘的手法很粗鲁,像是拿他的阴茎泄气,他感觉他都被撸破皮了。
“痛就对了,痛死你们!”阿桃拿他的性器当手摇杆玩了好一会儿,“这根鸡巴出不了初精,叫我去帮个屁忙!没有用的鸡巴,要它有什么用!”
“别这么说……”
“你硬了……”女人快被气死了,不就是说了点连羞辱都算不上的话么,他也不看看他在床上说了点什么dirty
talk。
“哼,你哥的初精也是被我舔出来的,无语啊,这是怎么回事。”
“输精管堵塞,就去看医生啊,叫我不要走,还要我给你们舔……”
“小乖。”二楼楼梯口,基尔伯特用沙哑的声音说,“上来。”
“走吧,路易斯威登。”她故意说。
“你喜欢他家的箱包吗?”路德维希见她终于不玩了,轻轻呼吸。
“我对牌子没有兴趣。”
“它有香榭丽舍大道的总店,你想去的话,我们带你去。”宛如狗狗一样的期待的表情。
“不要。”
“哦。”狗狗耳朵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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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
阿桃默默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把四肢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