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摇将他变化收入眼中,朱唇凑上他耳畔,温热的呼吸喷吐,指尖从他束腰的玉带缓缓朝上移去。
指尖似落下火苗,在所过之处留下火种,眨眼火焰连成一片。
云行俊脸如常,又问一遍,“要如何?”
若非瞧见他膝上因克制而跳起的青筋,还有逐渐发粉的耳尖,知摇怕是以为这招对他不管用。
她朱唇若有似无的贴上他耳廓,眼底淌过狡黠明光,“不如何,见多了师兄云淡风轻的样子,想瞧瞧师兄失控的模样。”
说罢,余光瞥见他大掌探来,知摇早有预料的闪身躲开,缩在床榻一角。
云行站起身,看着知摇双脚蹬着往后退的模样,屈膝压在床榻边缘。
“上次你也是用这招避开我,但是好像不管用。”
他长臂一伸,扣住她脚踝,手上稍微用力,便将人拉至身下。
单手抚上她脸颊,揉搓耳垂,继而一路向下,以手勾勒她曲线。
“我昨日刚说,若要逗我,这招比较管用,看来你有认真听我的话。”
他一手撑在知摇耳侧,一手拉起她的手,从他胸膛开始一路下滑,放在腰上玉带。
那块玉不知是什麽材质,触之指尖冰凉,逐渐被体温暖热,他拉着知摇的手按在扣上。
“怎麽办,你的招数很有效,可要打开它?”
“要……”
知摇手指微微用力,嗒的声轻响,玉带滑落。
“嗒”的一声轻响,云行心跳仿佛跟着漏跳一拍,漆黑的眸子光泽瞬间溴黑下去。
知摇与他四目相对,头一次主动邀请,紧张的身子紧绷,又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骤然间,揽着她腰身的手臂猛地用力,二人距离迅速拉近,云行跟着俯身摄住她的朱唇。
如饑饿许久的猛兽捕捉到心仪的猎物,吻越来越激烈,如疾风骤雨,似要剥夺完对方唇齿的氧气。
大掌在她腰肢摩挲,勾住她的腰带抽开。顺势下滑,吻上她散开衣领下的锁骨,仔细、轻柔,带着怜惜。
他单手撑在知摇耳侧微悬起身,手一挥,四下夜明珠光芒尽数熄灭,衣物簌簌剥落声跟着响起。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明月从云层后渐渐显出身形来,微亮的银光从窗户洩入,折射的屋中多了分蒙蒙光亮。
难耐的喘息声交叠,恍惚间狂风忽起,欲卷起地上娇嫩的花,花瓣跟着轻颤,仰着脸艰难的迎着风。
乌云密布,眨眼落起雨来,空气闷热潮湿,掺杂着黏腻,地面被雨水浇透,行人走过,发出泥泞脚步声。
大雨滂沱,脚步声越发快,轰隆一声雷响,雨点渐歇。
地上娇花被雨水一番沖刷,花瓣愈发鲜豔,随着风花瓣舒展闭合,甘霖自黄色的花蕊中淌落。
风渐渐舒缓,将清凉沾染着水汽的空气带入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