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和越王太妃也很是头疼,他们知道此事定是朱承泽的错,可是朱承泽在越王太妃面前嚎啕大哭,哭诉他们的爹之间的往事。俩人为堂姐弟,上一辈又发生了许多的事,朱承泽的爹于越王太妃一家也是有恩的。朱承泽是他们家中独子,若他出了事,越王太妃也不忍……
朱承泽见越王太妃脸上动容,便知自己不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又偷偷地瞧了兰夫人一眼:可惜了,日后没机会了!
“你……”越王太妃看着兰夫人,正要开口,兰夫人的丫鬟连忙喊冤,“是朱长史擅自闯入夫人的别院欲行不轨之事。夫人拼死抵抗,命奴向王爷和王太妃求救。奴在路上碰见了邺将军……”
越王太妃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失声道:“你说碰见了谁?!”
“邺将军。”
“他今日来问召回马锋和舅舅之事。”越王道,他心里也嘀咕邺沛茗是在见他之前就知道了此事?那可不好处理了。
若邺沛茗是在见他之后,听见亲卫的话才知道此事,而她知道的必定不会太详细,他要给朱承泽开脱也容易。可是邺沛茗是遇见了这丫鬟,想必已经知道了是朱承泽欲行不轨之事,他再来说是兰夫人勾引朱承泽,这就难圆其说了!
“是他!”朱承泽眼神一冷,难怪会被人发现此事,原来都是邺沛茗搞鬼!
“此事怕是不好善了。”越王太妃沉声道。越王见状,也暂且不知该如何处理。
须臾,越王太妃问越王:“你召回马锋之事,他如何说的?”
“儿还未和他说出个结果,便发生了这事,儿让他先行回去了。”
正巧马兴业带着亲事府的亲卫过来,越王太妃一声叹息,道:“先将他关押起来,此事也严令传出去,容后再议。”
朱承泽怔了一下,眼见亲卫要将他抓起来,他连忙向越王太妃求情,可是不管他如何哀求,都被拖了下去。而兰夫人则处于浑噩之中,她本以为自己定会没命,可是谁知峰回路转,越王太妃只是令她禁足屋中,不得出入而已?!
她很快便明白邺沛茗在这其中起到的作用,虽然这事还未下结论,可是她也算是有了一丝生机……
“怎么回的这么早?”陈沅岚稍感诧异。要知道在这种紧张的形势下,邺沛茗还能准时回来,那可是罕见得很。
“想你想得紧了,一散值就回来了!”邺沛茗笑道。
陈沅岚蹙眉,凑到邺沛茗的身边嗅了嗅,没发现有什么香气。邺沛茗趁机搂住她,道:“做什么?是觉得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这么哄你?”
“不然呢?”
“我很少哄你吗?”邺沛茗哼了哼。
“很少。”陈沅岚直言,“跟你说狠话的次数相对的,说甜言蜜语的次数也减少了。”
邺沛茗心里“啧”了一声,道:“那日后我说好话,沅岚也不要羞得不愿听。”
陈沅岚心想她何时会羞得不愿听?可是猛地想起俩人床第之间,邺沛茗没少说一些令她羞得睁不开眼来看人的话,她顿时脸红耳赤,瞪了邺沛茗一眼:“去!”
须臾,她的心里痒痒的,瞧着邺沛茗的侧脸,又问:“你是否又要远行,所以才这么说的?”
邺沛茗的眼底闪过一丝深意,她笑道:“这次我们不会分别太久的。”
陈沅岚还未理解这话的意思,眼角瞥见有人来了,又想到她此刻和邺沛茗的动作甚是亲密,便退开了些:“有人来了,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