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听的明白,怎么到厉王妃和敬侯府嘴里,就成了这副模样?
断章取义的实在过分了点吧!
至于许六姑娘受不了屈辱自缢而亡,原因是挑衅不成,羞辱难当。
还是算计人不成,被自家长辈苛责,忍受不住,而选择自尽。
圣上都还未定夺,厉王妃还是不要在这儿兴风作浪的好!”
厉王妃被说的眸光闪烁,脸色垮了下来。
还不待她说什么,明夫人身后几个妇人也都跟着附和:“我们都可以证明明夫人所说!”
“当时话题就这么过去了,谁也不是傻子。
是许六姑娘突然就哭了,当众质问献王妃,王妃生气质问。
也就是这车轱辘话!”
“而且,王妃的话都算客气了。贵府老夫人在客厢骂许六姑娘的话,那可才叫难听。”
眼见着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责任直接往许老夫人身上推。
敬侯夫人变了脸色:“住嘴!”
而后愤怒的站起身:“你们是来干什么?上门砸场子的吗?”
敬侯夫人眼神狠狠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长公主身上:“长公主,臣妇敬你是皇室公主。
但是你也不能如此羞辱我敬侯府,觉得我们卑贱如泥。
我女儿冤死还未昭雪,你便上赶着往我府老封君头上压罪名。
是觉得逼死一个不够,还想用不慈的罪名逼死我府老封君,你们才满意吗?”
敬侯夫人声泪俱下,一阵捶胸顿足。
长公主不为所动,冷眼道:“不是谁死了就谁有理的,纪都指挥使,你来说说,你那日听见了什么?”
一直跟在人群后头的纪少恭这时上前一步:“是,长公主。”
跟着说到那日经过:“那日卑职奉命护送许老夫人与许六姑娘回府,卑职就骑马跟在外头。
那一路上,许老夫人一直就在骂许六小姐。
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怎么勾引男人都不会,要她何用……还不如献王妃一根手指头。
早知如此,就不带她出门,而带五小姐——”
“你住口!”敬侯夫人连忙打断纪少恭的话,神色惊慌。
而纪少恭却当没有听见,继续说道:“还说,当初许六小姐亲母难产而亡。
若非她做主,将她抱到敬侯夫人膝下冒充双生女,她也没有这般的好日子。
说她姨娘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