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转头,就看见长公主被簇拥着走了进来。
厉王妃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有种背后说人被抓包的心虚。
但她是谁啊?
当面刚都不怕,还怕被人揭穿?
于是一笑:“呦,是长公主啊,你这是来吊唁的,还是来砸场子的呀。
一进门,就跟吃了炮仗一样。
死者为大,好歹给敬侯府一点面子。”
长公主听得这倒打一耙,挑拨是非的话,只冷笑道:“是啊,死者为大,厉王嫂不是来吊唁的吗?
本宫怎么一进门就听见你在这儿挑拨是非,诬陷忠良?
功高盖主,好大的罪名!
这知道是敬侯府的灵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厉王府的一言堂呢!”
厉王妃笑容一僵,暗骂一声晦气。
张口就不客气的反问:“那长公主倒是说说看,为何都出人命了,献王府的人没有一个到场?
若非心虚,不敢面对,亲舅舅家出事,怎么都该来了!
献王殿下莫不是已经忘记,自己是被过继到许惠太妃膝下,才有的今日吧?”
长公主冷嗤一声:“本宫便是来帮忙说明此事的!”
跟着转向在场宾客:“昨个在献王府新房,究竟发生了什么,本宫不在场。
但是身边这几位夫人都是在的,是许六姑娘出言不逊在先。
献王弟妹一再忍让,不想搭理。
这姑娘却在新房哭闹,说被怠慢,委委屈屈的找献王弟妹讨说法……”
厉王妃连忙打断长公主的话:“话说明白,许六姑娘不过夸了献王弟妹漂亮。
这夸新娘子漂亮有什么问题?难道还应该睁眼说瞎话,说新娘子丑?
你才叫砸场子呢!
当时献王弟妹反回一句,她招公子哥,这叫什么话?
小姑娘面皮薄,能不哭吗?”
“厉王妃此话欠妥了,人说死者为大,但实话实说却是我等该做的。”跟着来的明夫人说道,“许六姑娘说献王妃长的好,才让献王殿下倾心。
这不是在骂献王妃以色侍人,而是在指摘献王殿下贪恋美色。
献王妃没有计较,夸她一句活泼可爱,讨公子们喜欢而已。
比之许六姑娘内涵人没有脑子的话,可好听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