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污名,以后当如何自处?”
厉王妃心底满是不屑,开口却是叹息:“这世道于女子不公,我们身为女子最是清楚这点。
但是清者自清,六姑娘算是已经自证清白,敬侯你也不必把事情想的太坏。
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有人那日在献王府参宴的听见这话,了厉王妃的眼神有些怪异。
许六姑娘那日办的事情,他们可都看在眼底的,这事情讲道理怪不到顾云眠头上。
而许家这意思,是要与献王府撕破脸了?
厉王妃当时明明在场,居然讲出这样的话来。
看似没有指责顾云眠,但她言语间偏向敬侯府,分明有挑唆之嫌。
在场有不知道那日情况的,还真就被带了节奏。
有精明的就嗅到了什么风向,厉王府这要挑的是敬侯府与献王府的事情,还是夏帝与凤翎御之间的矛盾?
此前定北侯府与皇后对上,厉王府不是还帮定北侯府说过话?
更深的想……他们不敢往下想。
只是注意到这点,决定回去以后好好提醒门下子弟,不要掺合进去这些事情。
这盛京城,才安静没有多久,怕又要来一场风雨。
敬侯夫人痛苦的摇头:“我夫君与婆婆已经进宫去了,强权当头,我们倒想看看,是有否真有人能够功高盖主!”
这句话出,场面一度安静。
厉王妃扫了一眼,微微皱眉。
今日来吊唁的,就有几个御史台的人。
这群人以往最能说会道,哪家有点不好的事情,立马就能参到御前。
路遇所谓不平,也从来不会客气。
今日怎么都哑巴了,没有一个人出来指摘凤翎御?
凤翎御在朝廷的声望高?还是威慑力大?
厉王妃心底有些发沉……
但是知道,局势到如今,有些路,不得不继续往前走。
厉王妃跟着道:“咱们圣上是位明君,虽然平时对献王颇为倚重,但也不会枉顾是非。
就连皇后犯错,不是一样得认罪伏法?”
这话出来,场面更安静了。
就连敬侯夫人都静默了一瞬。
都暗自腹诽,都道厉王府才是真的功高盖主,还真是什么话题都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