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槐母亲早逝,一年后夏父抬了楚清进门,没多久就生了个一儿一女,在金钱方面倒是没亏待过夏知槐,只是父爱需要分给三个人,难免不能平衡。
夏父对夏知槐的要求不高,只要不惹事,就算是个废物家里也能养他一辈子,可偏偏夏知槐不仅不学无术还玩男人,夏父是决不允许家族里出现异类。
给过机会让夏知槐坦白,让他分手,可这小子倔起来就是不低头不认错。
“我没错!也没病!”
“这是天生的,改不了!”
夏启刚一巴掌扇过去,气得手都在抖,“我再问你一遍错没有?”
夏知槐被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渗出血,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都没求饶一句,“我!没!错!”
夏启刚反手又是一巴掌,夏知槐也不躲,“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夏知槐白嫩,脸被打得肿老高,但又眼神坚定全然不畏也不妥协,“你打死我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就是喜欢男的。”
夏启刚接过管家手里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人背上,顿时皮开肉绽,夏知槐瞬间晕了过去。
楚清见状这才上前劝阻,“启刚,别打了。”然后给管家使了个眼色,“还不把大少爷带回房。”
说完拉着夏启刚坐在沙发上,“来,把降压药吃了。”
要是夏知槐还醒着,绝对要骂一句绿茶婊!
可惜,夏知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夏启刚把药吞掉,“你说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倔。”夏父生气的原因有很多,除了夏知槐一直不低头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他查了这么久都没能把那个小白脸给揪出来。
此时正在往夏家老宅赶的傅琛带着杀气。
兆ag牌照的车停了十几辆,围了夏家一圈。
傅琛风尘仆仆地赶到,带着秘书和一众亲卫踹开了夏家的大门。
此时的夏启刚正被楚清扶着回到卧室,接到门卫那边电话的时候,傅琛已经侵占了大厅。
夏启刚匆匆下了楼,官家那边为什么来人了?
只见偌大的客厅堆满了人,穿着统一的兆国制服还背着枪。
他心下一慌,他们夏家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如此兴师动众。
夏启刚揉了揉眼睛,有点不可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夏知槐气出了幻觉。
亲卫们主动给傅琛让出一条道,男人阴沉着脸,“夏知槐在哪?”
夏启刚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气度不凡和上峰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心下又是一惊,夏知槐那臭小子又闯祸了!
平时小打小闹就算了这次居然惹到了傅家人,那他真的保不了。
夏启刚赔着笑,立即吩咐管家,“快去把人带出来。”
管家面露难色凑在夏启刚面前小声汇报,“老爷,大少爷现在还昏着呢,怕是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