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说了,他今日谁都不再见。”
“有什么事你去找老太太或者是侯夫人去。”
管家跺着脚。
找老太太与侯夫人有什么用?
就是因为找过她们了,她们也拿不出个什么章程,就连最基本的一句交代都没有,管家这才找上的端木景啊。
迫于无奈,管家只能够踱步到了姜诗琪的院子外面。
看着守在院子外面,腰上挎着刀的侍卫。
管家心生胆怯,他吞了吞喉头,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将自己的来意同院子外面守着的那些侍卫说了。
这管家怎么觉着,也不过短短这数月的时间,姜诗琪与整个永定侯府的距离这么远了?
以往管事们要回什么事?直接来找姜诗琪,过程顺遂无比。
有什么地方缺了银子,要添银子的,也直接来找姜诗琪支取就是了。
大家做的都相当顺遂自然,没有任何人会感觉到过程困难。
更加没有被为难的感觉。
可是现在永定侯府的下人们,要见一趟姜诗琪都挺不容易的。
还得,让姜诗琪院子外守着的侍卫去通报。
这姜诗琪的院子,也成了整个永定侯府后院中的院中院。
没几个人能够轻易的见到这位世子夫人。
很快,侍卫就接到了姜诗琪的指示,让这位管家进去。
管家一进姜诗琪的院子,就看到丫头、婆子、小厮们在院子里各司其职。
三哥儿的读书声朗朗响起,还有小花园里的段红和秋实,正扶着南衣的两只小手,站着学走路。
花枝树木有剪裁,院子里头的下人一个个也穿得整齐得当。
一时间,管家心里头只觉得复杂无比。
他心中暗暗的恼恨白瑶光。
若非世子因为白家的几个人与姜诗琪离了心,如今这偌大的永定侯府,也该如这个小院子里一般秩序井然,一派和乐景象。
进了前厅,管家向正在罗汉榻上看书的姜诗琪行礼,他将来意说明,又跪着哭诉,
“夫人,这永定侯府若是再也没个主事的人管管的话,一定会出大事的。”
姜诗琪笑着放下了手里的书,
“瞧你这话说的,你也是永定侯府里头的老管家了,有你照看着,还有咱们的腊梅夫人管理着,能出什么大事?”
“你这话的意思我可就不爱听了,过于谦虚,也多少看轻了一些腊梅夫人的手腕与能力,当心腊梅夫人回来与你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