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扇要难得睡不着,大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脑子一团乱麻。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大电影,上午他收到报告:联邦发生刺杀事件,欧系布列塔尼亚再次发生叛乱,超合众国主席团临时决定以日本京都为临时驻地,毕竟只有这里还算安宁。可当他刚刚喘过气,紧接着就见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帝国军机情局头目丘薇尔,她带来了新的指示:即可动手,将所有超合众国领导人劫为人质!他无论如何想不通,当时自己到底是怎么鬼迷了心窍,竟会答应那个诡计多端的摩德瑞如此不可理喻的请求,不那不止是不可理喻,简直是荒谬!时间回到一年之前,地点就在脚下的日本。……“敌军已经逼近日本,把所有重伤的的奴隶都杀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能让他们泄露秘密,现在带我去见扇要。”“yesyourajesty“此时,三号营地里一个门窗被完全封死的监牢里,油灯已经慢慢枯萎了火光,日本前首相扇要目光呆滞,看着黑暗渐渐如潮水般,将屋内给彻底淹没。这段日子为了让他屈服,他只有饮水,没有吃食,时间,对扇要来说,只是个模糊的概念,失去火光的地牢暗无天日。等到两个礼拜过去后,他开始在无奈下吃所有的能找到的东西,从黑色骑士团造反时,原本设想自己一旦被俘轰轰烈烈的死去吧,要不失尊严,彼时坐拥军队保护、权力支撑的的扇要曾不止一次慷慨地想过。但事到临头了,他发觉,就算以最卑微的方式,自己也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有时他也觉得可笑,这是该赞美生命顽强呢,还是嘲笑自己贪生怕死呢?终于,铁门轰然被打开,此时的扇要半身裸体,捂着毛发散乱不堪的脑袋,窝在墙边角落里,被突然射入的光线照得无法开眼,连话都说不出。几名如狼似虎的布列塔尼亚士兵,将扇要的头发抓住,把他像牲口般拖出来,此时的扇要目光涣散,嘴角微张,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像丢面口袋一样扔了进来,面对摩德瑞的问询他还是那句话:“我已经将己方军团的番号和具体位置全部都交待出来了,这也是我所知的极限了,你们就算是杀死我,也是毫无益处的。”“扇要,你心里很清楚,我要的不是你说的这些,而是关于ass和de的情报!”对于摩德瑞这个要求,扇要沉默了,整个囚室都没有声息,良久见扇要还是沉默,摩德瑞有点不耐烦了,“扇要,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把那个机情局的叛徒带上来”门外,两个卫兵把遍体鳞伤已经半昏迷的维蕾塔押了上来,身穿骑士服的丘薇尔跟在后面,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扇要,你看到了,那就是你老婆给你生的儿子,说实话你小子真有福气,没有任何能力却成了骑士团头子,长成这样居然拐跑了机情局纯血派的特工。”“不过我告诉你好运是要靠自己维持的,现在我给你个交好运的机会,等到水时计的砂子漏下到一指宽时,如果你还不说,我就让我的部下用ass控制你妻子,那时候她会重新变成个纯血派。掐死你的杂血儿子,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摩德瑞重重的将水时计掼在桌面上,砂子急速落下,看着这个沙漏,扇要的汗水都流下来了,脑袋里一时间涌现出千万个念头,原本自己就不想死,刚才摩德瑞说的很清楚,不说全家处死……可是,如果这样,就彻底倒向摩德瑞到时候大家……。沙漏很快就漏尽了~“好了,丘威尔。首相大人要舍生取义,动手吧!!”,见扇要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摩德瑞恶狠狠地命令道。“丘威尔对你命令,杀死这个孩子!”被撑大眼眶的维蕾塔眼睛渐渐变成了红色。“不要啊!!”扇要绝望的大叫道见扇要就要崩溃,摩德瑞看向他,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怎么样?不想我做出那件事就快说。”“神根岛的ass山洞是总入口,可以把少数人很快送到世界上任何地方。”“那神根岛秘密山洞通向布列塔尼亚的什么地方?”“帝都潘德拉的郊区,那里有一个ass遗址,可以让少量部队快速转移,除了我几乎没人知道。”见扇要招供,摩德瑞十分满意“你看这不就好了吗,卫兵,给他收拾收拾,不久扇要先生还要发挥更大的作用,他可要好好活着。“然后是扇要最不愿回想起的场面,此刻偏偏想卡壳的录像带,在他眼前不断地暂停,重放,怎么也停不下来。少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现在在我母亲面前发誓,永不能欺骗我,否则,定然死在我的手上。而他,竟然鬼使神差跟着少年,一字一句许下了誓言:是的,我扇要发誓,如我……其实话音刚落,他便后悔了。扇要不甘,将自己命运的□□交给别人,哪怕他并不相信一句轻飘飘的诺言会有多大的威力。可是我的妻儿……恍然间,扇要仿佛又觑见了帷幔间那个动荡而狂乱的春夜,那个盛开的女人。她的裙衫像是怒放的蔷薇,挟裹着自己直到喘不过气。她曾经带着墨香的手指,缓缓拂过他尚是少年的肩头,趴在耳朵边一遍又一遍重复:永远,永远……如同塞壬的歌声,永不止歇。而他也随着那歌吟一般的声音沉醉,轻易许下了一生最宝贵的承诺,又因为岁月的一去不返,再也没有机会收回。就这样,在她柔软的臂弯间沉沉睡去。看着身边沉睡的维蕾塔和自己可爱的混血孩子,扇要终于下定了决心,“维蕾塔,这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叛逆的鲁鲁修之温柔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