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黑色组织里说不定会出现喜酒或者口嚼酒这种代号成员的安室透不由自主眼神涣散。
……只能说鹤见稚久的涉猎还没有那么广吗?太逆天了。
万幸。万幸。
搬出琴酒之后,鹤见稚久感觉有被劝到,他摸摸下巴点点头:“有道理,那我再想想。”
安室透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好友的救命恩人会因为一件没有意义的小事出现被干掉的可能。
但是少年意犹未尽,狗狗祟祟探过头:“但是这个代号多喜庆啊,我想……”
安室透无情打断,一下子把探过来的脑袋推回去:“不,你不想。”
鹤见稚久焉巴了,老实地帮安室透收拾好了咖啡厅里最后的工作,跟着他去了安室透的安全屋。
在路上,安室透终于后知后觉的问及鹤见稚久为什么迟到了这么长时间的理由。
这何止是迟到,这简直就是差点没来。
安室透就差直接call琴酒问要他带的那个人是不是出事了。
被问及此事的时候,那个刚刚还端着安室透关门前最后给他打的一杯可乐。开心地沿着街边人行道白线走猫步的少年脚步一滞,差点就左脚绊右脚以头抢地。
好在他有着安室透都没反应过来的反射神经,摇晃两下就平衡了自己,平衡下来之后当即旋身回来面对安室透,倒着步子走的每一步依旧在线上,完全看不出刚刚还差点摔倒的模样。
“我也不是故意迟到的啦哈哈哈……”
“就是,对一些事情有点迷茫,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鹤见稚久空余的那只手揪住心口的衣服,用到扯出长长的褶皱,他抿着的嘴唇几乎泛白,眼眸里的银灰色空泛到底,无论是正义也好邪恶也好,急需任何东西来填满。
他已经在行动了,可是他还没有想好他将要前往的目的地,应该做什么为什么一往无前,这些他都还在独自思考。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向他伸出手,他都会奋不顾身的接下吧。
只不过短暂的空茫好像安室透的错觉一样,下一刻那个静步吓他的少年又兴高采烈地挥舞起手里的可乐:“不过我还没有调查到真相,所以只是找了个地方散散心。我跟你说,东京的游戏厅超赞的!”
欢快的,没有任何阴霾。
安室透却没有错过这段瞬息的独白,他只是按在心里没有说出口,转而提醒道:“小心一点,你的可乐要洒了。”
对自己自信心满满的鹤见稚久依旧高高扬起拿着可乐的那只手,兴高采烈地要继续分享今日奇遇。
“不会!安室先生,我接得可稳——”
‘啪叽’
并没有稳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