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我还没有通过boss的考核。——不过!”写完银行卡密码,鹤见稚久愉快的把食宿费交给新队友,他说到转折的时候眉毛都在龙飞凤舞:“不过boss说了!我的代号可以自己取!”
安室透顺着对方的话说:“这么好?那鹤见君想好了吗?”
“没有,但是我有一个想法。”
鹤见稚久双手撑在桌面上暗搓搓探过身,一副悄悄的说话、泄露的不要的架势,让安室透不自觉也跟着靠近了。
两人隔着一个柜台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做些什么。比如讨论不为人知的秘密什么的。
意识到两个人似乎有些太靠近的安室透微微拉后了一点。
而鹤见稚久则还是那副郑重至极的表情,隆重的告诉安室透自己苦思冥想的答案:“我在想,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想不通,谷歌也没用。我问过贝尔摩德了,她倒是鼓励我尝试一下,但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
前台对面黑皮金发的服务生先生拉后距离的心思被勾引回来,凑过去问:“是什么?”
见到新队友如此捧场,由此鹤见稚久信心大增,不再犹豫一口说出:“喜酒!”
“——喜酒算酒代号的一种吗?”
“?”
“……咳咳咳咳!”
安室透一口气呛在喉咙吐不出来,一顿猛烈连咳嗽带笑半天抬不起腰。
安室透反复呼吸。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抽搐的嘴角,因此表情因为憋笑变得无比扭曲。
但是他忍住了,没有在新队友面前笑出声来。
“为什么和贝尔摩德一个反应啊!”鹤见稚久不满的坐回去,他掷地有声的说道,就差拍桌子抗议了:“能喝,虽然不是日本酒也不是西方酒但至少也是酒!而且这个代号里明明也带了酒字,我这是在合理讨论!”
安室透艰难的把笑声咽下去。
秉承了鹤见稚久对好友萩原研二的救命之恩,总不好让鹤见稚久真的这么取名下去,安室透拐弯抹角的劝说:“不……,这件事真的不能听贝尔摩德的。”
“因为琴酒知道之后可能会把枪口顶在你脑袋上。”
不然以后别的势力调查黑衣组织的时候,会发现在一众狂拽酷炫的上品酒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风完全不同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好像从高档迪厅唱k又无缝切换到村口吹唢呐一样。
突然幻视黑衣组织变成了水泥自带村口集合的爱葬家族。
只能说鹤见稚久是自由的。
安室透无法理解鹤见稚久的脑回路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代号,再不济简单常见一点的果酒梅子酒,啤酒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洋气一点二锅头老白干,为什么会想到这上面去啊!
被带偏脑回路的安室透突然想到了更奇怪的酒,比如以前去神社会听说巫女口嚼酒什么的。